然后他为陆倾桉舀了一杯,殷勤的说道:“倾桉尝尝看。”
“……”
陆倾桉被称呼的有些不自在,轻抿了抿唇,像是想到刚刚在工坊内的事儿,但顿了一下还是接纳了。
她伸手将杯子接过,明知故问:“你这是什么?”
“养肾快乐水,即快乐又养肾,你涮火锅的不二之选。”
许平秋下意识将准备用于忽悠李成周的广告词说了出来。
“养肾?怎么,你觉得我给你弄的补阳的东西不好?()
”陆倾桉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忽然问道,像是在找茬,想要将刚刚受的郁气捉弄回来。
“所以我在等倾桉你回来给我弄啊。”许平秋眼神诚恳的回答道。
“那我喝的呢?”陆倾桉又问。
“新鲜的才有营养,我在等倾桉你回来弄。”许平秋眼神不变,他绝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忘了。
“……”
陆倾桉没话说,找茬失败的她只好幽幽的拿出杯子,开始出开始倒腾起各种药材,而许平秋也默默做起了心理安慰水。
厨房内顿时有些安静,只剩下了料理的动静。
“喏,你的。”
不多时,陆倾桉将一杯颜色美妙的玩意端在了许平秋面前。
迟疑了半天,许平秋才敢将其端起来,他感觉自己还是太善良了,只给陆倾桉弄了些水果加牛奶。
闻着杯中浓郁的药味,许平秋半开玩笑的猜疑道:“倾桉,你不会是把我当炉鼎补吧?”
“你怎么知道?”陆倾桉佯装出一副事情败露的模样,然后恶狠狠的说道:“像你这样的登徒子早晚会折在别人手里,不如让师姐来把你采补干净好了,省得便宜别人!”
“喔,那不得爽死。”
许平秋佯装兴奋,他对于陆倾桉的虎狼之词已经感受不到威胁,毕竟这位大师姐嘴上说的越黄,内心越青涩。
在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后,许平秋忽皱起了眉,放下杯子抱怨道:“倾桉,你这次弄的好苦。”
“之前不也是这样,你都没说苦,现在哼,还嫌弃了,那我给你加点糖咯?”
陆倾桉冷哼了埋怨一句,但还是凑近了些,准备拿出蜂蜜甜水来。
“可是,我觉得有些东西要比蜂蜜甜水要好诶。”
“什…唔…”
她的话语还未说全,便被温润柔滑的接触给堵了回去,紧接着又转瞬间松开。
一触及离的吻犹如晨间虚无缥缈的雾,林间斑驳不可触碰的光影,却又是那般直接的压在了陆倾桉的心口,令她愣住,轻启的红唇像是失去了言语的力量。
“现在,就不苦了。”许平秋再度端起那杯苦水,一饮而尽。
直到杯子再度放回桌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陆倾桉才像是回过神来。
“你…你你……”陆倾桉看着许平秋,眼眸轻颤着,犹如心中泛起的波澜,脸上的清冷褪去,再度烧灼滚烫了起来。
她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唇,又捂着滚烫的脸颊,似乎不敢相信许平秋竟如此大胆。
“我有你说可以亲我吗!”
陆倾桉压低着声音,像是害怕有人听见这羞耻的话,但又竭力想要装出凶狠的样子,这不伦不类的样子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
“可倾桉,我又不是第一次亲了,上次你还喊我什么来着?我有些忘了呢。”
许平秋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揭起了陆倾桉的老底。
“你…你…知道?!”
陆倾桉一回想起那一幕,身子就羞耻着不断哆嗦,她攥紧了手,这种从心底心底涌现的羞耻简直比在工坊内那句话还要可怕。
一想到自己那时候失了智喊许平秋郎君,还喊了好几声,她现在就想穿越回去,把那时候的自己摁死!
再联想到许平秋早就知道那不是幻境,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表演……
“别说了别说了!”
陆倾桉伸手捂住了耳朵,闭起了眼,像是埋进沙中的鸵鸟,试图躲过这耻辱了的一幕。
“……”
许平秋静静的看着陆倾桉,叹了口气,他寻思自己还没说什么呢,结果陆倾()
桉一点都不禁逗,啧。
嘎吱!
厨房门再度被推开,乐临清神采奕奕的走了进来,喊道:“我回来啦!”
然后她就看见鸵鸟似的大师姐,以及略显无辜的小师弟。
“发生什么了?”乐临清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问道:“师姐,你是不是斗嘴又输了?”
陆倾桉:“……”
她总感觉乐临清说的话有些格外扎心。
但自尊心作祟,她还是嘴硬道:“我才没有输!”
“哦…师姐你说没有,那就没有吧。”乐临清弱弱的应了声,聪明的她决定满足师姐的好胜心,就当师姐没有输吧。
殊不知,这在陆倾桉听来,反倒是更加扎心。
“临清,你去哪了,是不是不修炼去偷懒了。”许平秋见乐临清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没有丝毫之前修炼的苦大仇深,不由猜测。
“哪有,我怎么会偷懒呢,是柳长老请我过去商谈讲课的事宜啦。”
乐临清坐到了桌前,好奇的揭开了自动保温的砂锅,看着砂锅内炖的鸡肉眼眸瞬间亮闪闪了起来。
“柳长老?”
“就是下次远云间讲课的长老啦,是教符箓的,他向我请教怎么样才能不被你问倒。”
“……不至于吧。”
许平秋感觉自己问的问题又不影响讲课,有必要专门研究这个吗?
“嗯呀,我也觉得。”乐临清微微颔首,“但柳长老说,钟长老一直在讲课长老群里,反复的向邵长老请教如何召唤出对方的爹来,他想避免这种事的发生。”
“这还不简单,把钟沐陵弄死就成。”许平秋提出了最简单高效的方案。
(ps:根据伟大全勤法,本鸽享有每月一次鸽的权利,将于明日行使。
另外,上本书暂时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