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知府大人,民女找证据也是需要时间的,不如,您给我两天的时间找证据,如何?”
这个条件,钱知府是不想同意的,
如果每一个犯人都这样讲条件的话,那他这个知府的面子往哪放啊?
奈何,三皇子他得罪不起呀!
思考再三后,只能先同意了,“行吧,本官就给你两天的时间,后天亲自上温府去拿你!”
温绮南冷笑道,“不用麻烦官爷了,后天巳时,我自个儿来官府为自己证明。”
钱知府点头同意了。
那老妇一听,眼睛滴溜一转,辅导在他脚下抓住裙摆,哭嚎起来。
“师父大人,您这是徇私舞弊吗?您不能不管老百姓的死活呀!”
这老妇身上穿的带补丁的布衫,钱知府知她是无依无靠的乡下人,眼神凌厉起来,手中的惊堂木一拍,恐吓道,“大胆,竟敢污蔑本官巡私舞弊!”
老付被吓得一跳。
钱知府的目的也达到了,口气软了不少,接着道,“任何犯人都有为自己申辩的机会,放心吧,两天后本官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那老妇一听,顿了顿,点头。
目前只能这样了,等回去跟那些人商量之后再定夺。
这才不情愿地松开了她的裙摆。
温绮南勾唇。
居高临下的朝老妇投去一个讥诮的眼神,转过身,大摇大摆的走了!
围观的群众却不淡定了。
这可是一桩人命案呀,一个大夫医死了人,证明医术确实不行啊!
所以,在她穿过人群时,纷纷摇头叹气。
“唉,没想到温大夫的医术只是花拳绣腿!”
“对啊,估计医好黄英夫妇,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
“谁说不是呢?以后咱们可不能再找他瞧病了,不然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被医死哟!”
他一边往前走着,一边静静的听着这些讨论。
挑了挑眉,弯唇笑了笑,脊背挺得笔直,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没走多远,喜鹊就气喘吁吁的跑来了。
她连忙笑着问,“话带到了么?”
喜鹊点头,“当然!奴婢办事,小姐请放心。”
温绮南点了点头,带着喜鹊往温府走。
路过泰康楼时,一个小石子儿不偏不倚的敲在了她的后脑勺上。
她皱着眉,侧眸。
只见萧云婷一身白衣,立在雕花的木窗前,慵懒的倚靠着窗柩。
手中把玩着一个琉璃盏,衬得骨节修长的手更加白净。
可深邃上却满是邪肆。
温启楠翻了个白眼。继续向前迈步。
萧云霆肖薄的唇勾了勾,对朝着她日渐纤细的背影调侃道,“小胖子,我请你喝茶呀!”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全部落入她耳中。
温绮南顿步。
愤愤的回眸。
不是嫌弃自己吗?还请喝什么茶呀?
本想一走了之的,可想到自己现在跟这人是合作关系,只好忍着这口气,点了点头。
吩咐喜鹊在门口守着,她自己提着裙摆慢慢上了楼。
包间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只有萧云霆一人。
她抿了抿唇,迈入雅间,福身行礼,“民女见过四殿下。”
萧云霆挑眉,眼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修长的指节一挥,淡淡地道,“免礼吧。”
“谢殿下。”
萧云霆上下打量了她几()
眼,唇角勾得越发深了。
这小胖子真的是逆袭了。
肤若凝脂,气质清冷高雅,微粗的一双弯眉带着几分男子的英气与果断。
比起那个所谓的第一美人温绮秀,好看了不知多少倍。
不由自主的他的语气都柔了下来,指了指自己对面的软垫,说道,“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