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过分了!”
刘书言眼泪都被气出来了。
李初元拍拍他的肩膀:“你可以减肥呀。”
“好好的肉减掉多可惜呀。”陈小满很心疼。
想长这么多肉很难的。
刘书言心情更沉痛了。
附近一辆马车帘子被撩开,刘老夫人在婆子的搀扶下走过来。
“聊得高兴呢?”
刘书言“哼”一声:“一点都不高兴!”
陈小满和李初元奶声奶气地打招呼。
刘老夫人笑呵呵地应着,越看两孩子越欢喜。
她笑着对老李头道:“老丈好福气。”
老李头不知从哪儿拿了块破布,把牛车擦了擦,就邀请刘老夫人坐。
旁边的婆子赶忙劝刘老夫人:“老夫人还是回马车上坐吧?”
“不用,我跟两孩子说说话。”
说完,径直坐在老李头牛车上。
老李头就对她更热情了。
人家老夫人没嫌弃他这牛车呐。
刘老夫人说了些感谢老李家照顾书言的话后,就将话题扯到了刘先生身上。
“前些日子刘先生送书言回家,我瞧着书言大有进步,便邀请刘先生到府上教书言,刘先生却不肯,说是要将初元和小满培养成人。”
老李头松了口气。
他可太怕刘先生离开了。
“刘先生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子,能让他如此看重,可见初元和小满天赋不同寻常。”
李初元听出不对:“先生是京城人?”
“先生的老家不是京城呀。”
陈小满也懵了。
“他当年考入国子监,不过两年,便以一首《江城赋》名满京城。”
陈小满疑惑:“国子监是什么?”
老李头也没听过,也巴巴看着刘老夫人。
刘书言惊了:“你们连国子监都不知道?”
“国子监是最高学府,我们又没见过,自是不知道。”.z.
李初元才不想让刘书言瞧不起他家人呢。
老李头砸摸嘴:“我又不是读书人,哪儿能知道这个。”
陈小满也跟着点点头,还问刘书言:“你会种地吗?”
“这跟种地有什么关系?”
“你肯定不会,可见人都有自己懂的东西,也有自己不懂的东西,我们多学就好啦。”
刘书言震惊地看着陈小满。
她怎么能把不懂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刘老夫人捂着嘴笑起来。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晚辈刘宗,拜见夫人!”
“客气了,你儿子承祖近来可好?”
刘老夫人笑容淡了些,嘴上却是客气的。
刘宗受宠若惊,赶忙道:“多谢老夫人挂念,已经好多了。”
刘老夫人:……倒也不是很挂念。
见刘老夫人冷淡下来,刘宗赶忙跟陈小满打招呼:“小满大夫什么时候再去给我儿复诊?”
“再过一个月去复诊就好了。”
刘宗笑道:“甚好甚好。”
“今年捐粮多,你们若是有什么困难,可找我。”
刘宗又对老李头道。
老李头双眼就是一亮。
刚想顺杆爬,衣袖就被李初元拽住。
“爹别听他的。”
老李头一想,嘿,这刘()
地主就不是什么好人,指不定心里憋着什么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