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儿,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这中年男子显然就是公孙衍的大伯公孙正,他走得慢些,所以才刚刚赶到。公孙泰却挣扎着不依道:
“爹,这人把我娘都打成这样了,情况还不清楚吗?我要为我娘讨个说法!”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里闹事?”公孙正转身问道。
“哦,我叫楚官,是公孙衍的朋友,是他让我来看望他娘亲和弟弟妹妹的。”公孙衍面色一正,拱手郑重地答道。
对待大伯,公孙衍心里还是有些敬重的,虽然接触很少,但自幼父亲给他的影响不小,父亲曾说过在医药方面受过大伯很多指点,只是大伯性格比较木讷,加之大娘强势,大伯在家中的地位不显。
周围人面面相觑,心里在想刚才这小子还不管不问的乱打一通,怎么大爷一出面,立刻就恭敬起来,看他样子不像是个怂人呀。
公孙正不知个中曲直,闻听是公孙衍的朋友,立即又问道:
“噢?你是衍儿的朋友?衍儿阵亡都两年多了,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小子说老三的儿子没死,还说老三也被改为烈士了。”妇人插嘴道。
“什么?你说衍儿没死?我三弟也沉冤昭雪了?”公孙正急忙问道。
“嗯!”公孙衍点点头,然后又说道:
“我刚才来过这里了,有事先回城里一趟,临走前已告诉她这俩小家伙是烈士的后代,让她善待他俩,可我回来后发现她还是在虐待他们,于是我就出手教训了她几下。”
“胡说!我是他们的长辈,长辈教训晚辈怎么会是虐待?倒是你自称是公孙衍的朋友,公孙衍也是我们的晚辈,那你也就是我们的晚辈,你敢打我就是以下犯上!”妇人伶牙俐齿地说道。
公孙衍不置可否,站在那里望着天空,一副“我就打你了,看你能把我咋样”的神态。
那妇人气急,又欲上前理论,公孙泰也作势欲冲上来,公孙正连忙摆手制止了他们。他哪里不知妇人的德性,实际上他对三弟家人的境遇也有些愧疚,碍于大伯的身份他不好时常去探问弟媳的事情,布置给仆人做的事情又经常被妇人阻拦,让他很是无奈。见他们母子平复下来,他向妇人问道:
“爹知道此事吗?”
“知道,爹亲自去主家报讯去了。”妇人答道。
这时,公孙衍从客栈带来的侍女走了进来,手里捧着公孙衍在城里买的药包和包子,后面还跟着几个衣着光鲜之人。那侍女见到公孙衍连忙说道:
“公子,这几位爷有事要问,我不清楚公子的事情,只好带他们进来。”
公孙衍微微点头说道:
“你来的正好,跟着这俩小家伙进去煎药。”又转身问公孙盛道:
“你会煎药吗?带着这个姐姐去煎药,包子你和妹妹吃。”
公孙盛连忙点头,带着妹妹和侍女一同进屋去了。这边公孙正见到那几人为首的一位中年人,连忙过去相迎,并恭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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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园主光临,迎接不及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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