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手中的大几千两银票,还有一千两金票,这回风懿是真的惊到了,拿银票的手都有些哆嗦,她惊恐地看着公孙衍问道:
“衍儿,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噢,娘你放心,我不会做违法的事情,这些钱都是正道来的,你就放心用吧!”
风懿闻言松了口气,儿子的为人她是知道的,但毕竟分开三年了,不问清楚她心里有些不踏实。沉吟了一下,她只抽出几张小额银票,其余的都还给了公孙衍说道:
“我拿这些足够了,其余的放我这里不安全,需要时我再向你要,再说了,建造房屋、盘铺子都要用钱,你拿着方便。”
公孙衍仔细想了一下,觉得娘亲说得没错,就又把银票收好。这时,风懿又说道:
“衍儿,你不在我身边的这几年,钟叔帮衬我们很多,对我们有恩,这些事儿最好知会他一声。还有,这些银票…”
“娘,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些事情的,我们先去镇子里转转吧,看什么地方适合建房子、开药铺。”
“好!离开几年了,也不知道镇子里变化大不大。”
听说去镇里逛,俩小家伙也是很开心,一定要跟了去,钟叔自然留下来看家,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去逛街了。
邽水镇规模不大,镇中仅有一条十字街,东西向的叫康美街,南北向的则称建安路。镇的周边也没有城墙,与那些大城市相比,它更像是一个坐落在山坳里的自然村落。
虽然繁荣程度无法与大城邑相比,但因为它是著名的药材集散地,平时南来北往经营药材生意的客商很多,镇里各种设施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经营商品的店铺外,像当铺、钱庄、票号之类的商家也是应有尽有。
街上店铺大多以经营药材生意为主,再就是酒楼、客栈较多,为往来药商提供食宿便利。
此时已是十一月上旬,虽是冬季,但好在天清气爽,临街店铺在路边设摊展示药材的商家很多,招揽生意的吆喝声、议价声此起彼伏,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公孙衍一家人走在街上丝毫不显。
风懿虽然在镇上生活十几年了,但她向来深居简出、沉默寡言,认识她的人不多,再加上她已离开三年,生活艰辛,面带老相,即使是原来相熟的人也不太敢认。
至于公孙衍三兄妹,正是快速成长阶段,能认出他们的人就更少了,公孙衍对此也没有丝毫在意,他关注的是店铺的位置和生意好坏。俩小家伙望着这似曾相识而又陌生的街道,眼睛滴溜溜的转四处撒么,好像是在寻找儿时的玩伴。
一家人边走边逛,不经意间,来到了康美街上一家名为“济仁堂”的药铺前,这正是公孙家族在邽水镇上的生意,最近这些年一直由二伯公孙睿负责经营,公孙典生前未从军时就在这里坐诊。
公孙衍正犹豫是否进去打个招呼时,铺子内正在忙碌的公孙熠眼尖,一眼就看见他们了,连忙出来把他们迎进去,公孙睿也在里面坐诊,此时刚好没有病人,见他们到来也起身相迎。
风懿很少来药铺,坐下来有些拘谨,公孙衍自幼就在药铺帮忙打理,反倒比较熟络。俩小家伙则被带到后院玩耍去了。
公孙睿先是与他们聊了几句家常,然后对公孙衍说道:
“你们刚回来,本打算过几天与你们商量,衍儿今后可有什么打算?若没有其它什么事情做,可先来这里帮忙,以后通过了太医院的资格考试就在这里坐诊如何?”
“哦,二伯,我与娘亲也有事正想与您商量,我以后不打算从医了,打算先建造个房子,再盘个铺子做点药材生意。”公孙衍把与娘亲商量的事情对二伯和盘托出。
“噢!你不想从医了?”公孙睿很()
是诧异,公孙熠也有些吃惊地望着公孙衍,他对这个堂弟的医术一直是自愧不如。
“嗯,父亲医术高超,但还不是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我以后打算弃医练武了。”公孙衍重重地点了点头。
“练武?你在军中习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