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放过我?这小子算什么东西!郑叔,不用你管了,我与这小子不死不休!看我怎么弄死他!”还没等公孙衍表态,齐广恶恨恨地插话道,此刻他已缓过劲儿来,说话也利落多了。
“呵呵,郑镇长,非是我不给你面子,你也看到他有多嚣张了!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弄死我的!”公孙衍沉声说道。
“小子,你……”
“住嘴!”郑大明生怕齐广再说出什么恶毒的话,出声喝断了他的话,随即又对公孙衍他们拱手施礼说道:
“不管怎样,郑某今日承了衍公子的情!以后定当登门谢罪!还请衍公子您大人大量!”
随即对那齐广说道:
“还不快走!”
齐广见有郑大明在此阻拦,知道他也不能把公孙衍他们怎样,只能悻悻地离去,临走时还用阴毒的眼神看向公孙衍一家,他显然不想善罢甘休。
自始至终,周帮主在一旁也没有多言,他与双方都不熟悉,心里也想看看这位衍公子如何应对这种局面。
不过,公孙衍看上去很平静,并没有显现暴跳如雷或愤愤不平的样子,但越是如此,周帮主心里反而越感到发凉!
公孙衍带着家人不紧不慢地离开了酒楼,临走前,他还是结清了酒席的费用,他不想欠下酒楼掌柜和郑大明的人情。一共消费了近三十两的银子,公孙衍觉得很值,若不是齐广出现闹那么一出,这次家宴可说是堪称完美。
见公孙衍带着家人十分平静的离去,这边郑大明则急忙向周帮主、公孙志等人告辞,然后迅速向齐福家中赶去。
齐福的家在邽水镇的最南面,古人讲究居水旺财,因此,齐府是临河而建的,府前就是邽水河。郑大明带着随从赶到齐府时,天色已近黄昏,守门人见是镇长亲至,也不敢怠慢,连忙把他让进府内。
走进客堂,郑大明见齐福已经等在那里,脸色阴沉,见到郑大明他只是略微欠了下身子,拱拱手算是打招呼了。
郑大明见状心中也是叹息一声,他知道还是来晚了,显然齐广已经先于他赶了回来,肯定是无中生有、添油加醋的向齐福诉说了一番,弄不好还要“告状”说他袒护公孙衍他们。
“齐兄知道“醉龙轩”发生的事了?”郑大明还是硬着头皮问道。
“嗯,郑镇长有话要说吗?”齐福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
郑大明心里“咯噔”一下,二人虽谈不上莫逆之交,但也是交往多年,平时都是兄弟相称,今天齐福显然是真生气了。他心里不由苦笑,他知这齐福极其护短,齐广又是他最宠爱的三太太的儿子,郑大明在现场不帮齐广却为一个外人打圆场,他心里当然极度不满。
但他又不能把话说得太重,这齐福是龙城城主的嫡亲哥哥,正是他的顶头上司,冲这层关系他也不想得罪齐福。郑大明拱拱手诚恳地说道:
“齐兄,能听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嗯!”似是才发现还没有给郑大明上茶,他又吩咐侍女去把茶给端上来。
郑大明也没计较这些,他把当时了解到的情况,尽量详细地讲述了一遍,最后说道:
“齐兄,大家都在一个镇上做生意,这公孙衍又是公孙家族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我看就各退一步,改日我亲自备礼带着贤侄去道个歉,您看如何?”
“噢?你要备礼?还要带广儿亲自上门去道歉?”齐福的脸色愈发阴沉,阴阳怪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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