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梨浆是用鹿梨这种水果制成的果汁,谢淮初怕季雨棠喝不了酒,特意为她点的。
季雨棠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自然知道这鹿梨浆是什么东西。她悄咪咪的打量着谢淮初,觉得这人真是越看越觉得顺眼。
文明辛现如今已经缓过神来,他默默的抗争:“我不吃河豚。”不过没人理他。
几人正等店小二上菜,忽然听到一楼的楼梯口处传来一阵吵闹声。
“呀!这人怎么吐了?这是喝了多少酒啊?真难闻,不知道是哪里的下流子东西。”一道娇柔的声音传来,满满的厌恶。
“哪来的小贱蹄子?再骂一句试试?我兄弟吐两口怎么了?碍你什么事儿了,又没吐你什么?”粗犷的男声紧接着响起。
那小娘子丝毫不怕,尖着嗓子嚷道:“就骂他了怎么了?好好在这儿用饭呢,他搞这么一出让人恶心。我不仅骂他,我还连你一块儿骂呢!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你一出生你老子就该把你溺死!”
“奶奶的,老子今天非得教训你个嘴贱的!”
吵闹声愈演愈烈,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向。
季雨棠好奇的凑过去,可惜晚了一步,楼梯处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在围观这场争吵。她只得询问楼梯附近的食客:“这是怎么了?”
那食客看得津津有味,回她道:“这位小娘子不常来吧?我跟你讲,这俩人颇有渊源呐!像今日这样道争吵已经不是第一回,光我见着就是第三回了。那个长得人高马大,一脸络腮胡的叫路仁贾,旁边吐得一塌糊涂的是他的酒肉朋友房武,跟他吵架的是我们这边一个成衣铺子的老板娘,叫豆娘,很年轻呢,才十九岁。那路仁贾和豆娘之前有过婚约,后来不知怎的闹得很不愉快,婚约作废了,从此以后俩人见面就像乌眼鸡似的掐架,哦,不是,是骂架。今儿是房武喝多了吐了,刚好被豆娘见着,就这么又互骂起来了。”
季雨棠托腮:“那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食客笑笑:“够呛,我瞧着路仁贾是个外头硬里头软的,他不会动手欺负豆娘,你瞅他被豆娘骂的连连后退。啧啧啧,这路仁贾也真没出息,都要被豆娘骑到头上了。”
谢淮初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对季雨棠道:“我已经通知附近的衙役了,很快就能疏通。”
季雨棠转身跟他说话:“我说你怎么没过来凑热闹……”
“别动!”谢淮初突然提高声音打断她,并且大声吩咐在场的所有人,“都别动!”
谢淮初摘下腰间的大理寺正令牌,他高举着令牌大声道:“吾乃大理寺正,在场所有人都不许轻举妄动,违令者重罚!”
闹哄哄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气氛有些诡异,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轻举妄动。
而季雨棠似有所感,她缓慢的转身,看到那个醉酒的房武静静的倒在楼梯上,头朝下沁在呕吐物里,露出的一部分脸庞肿胀呈红黑色,已然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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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季雨棠翻看菜单: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都想吃怎么办?
谢淮初默默吩咐店小二:“加一盏山楂饮。”
文明辛:“淮初,我不爱吃酸,加那酸唧唧的饮子做甚?”
谢淮初:“哦,你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