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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短命大佬的美人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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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求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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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在饭店干嘛那么说啊?”

回去的路上, 陆娇想到自从顾遇说完那句一见钟情的话后的尴尬场面,就忍不住蜷缩脚指头。她不禁怨念一声。

顾遇手把着方向盘,心情却是可以看见的愉悦, 俊昳的眉眼舒展,唇角向上勾着, 闻言他偏头笑看了眼陆娇, 问道:

“我说错什么了?”

“我们难道不是才认识?”

“难道我不喜欢你?”

他太直白了, 陆娇反而不知道怎么说了, 对上他瞥看过来的带笑的眼,她脸不由自主热烫起来。

“我懒得跟你说, 那样人家多下不来台啊, 你明明知道…….”

陆娇撇开脸, 不让他看到她不争气可能红起来的脸, 羞恼的说了一句。

“我明明知道什么?”顾遇反问一句,他脸上依然带着笑, 声音却莫名透出几分危险。

陆娇舌尖一咬, 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她下意识偏头, 果然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视线:

“陆娇娇, 你不是说没那回事吗?这位秦工的心意看来你是清清楚楚啊?”

“.…….”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陆娇理亏, 她嘟一下嘴呐呐回道。

她先前第一次来这边确实没注意, 只感觉秦竟是个特别热爱家具的人,和大哥很像, 就和他聊多了点,但他今天表现有些明显了, 她不傻,上辈子也遇到过不少类似情况, 当然感觉到了。

“那你还怪我!”

“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顾遇淡淡的控诉陆娇一眼。

“我没有怪你,就是觉得你可以稍微委婉一点。”陆娇解释道。

“你不喜欢我那么说?我不能和人说我对你一见钟情?”

“那倒…也没有吧。”陆娇老实道。

她得不厚道的承认,在那快被呛住的一霎尴尬过后,她其实心里还满甜的。

上辈子男人养气功夫十足,感情这块在人前也相对内敛,就算发现有情敌出现,他依然能做到和人谈笑风生,游刃有余。

他的示威永远都是不动声色,到最后人家还和他称兄道弟。

兄弟妻,不能欺,自然也就没这回事了。

她还真没见过他这样一副恨不得像全世界宣告,她是老子的,别惦记的模样。

她是个女人,不管活了多少岁,她内心里,还是住着颗少女的心,那心随着她重生,青春美貌恢复,他还在身边,重新活跃跳动起来。

她当然免不了那点女人的虚荣和心动了。

“还有点喜欢的。”陆娇脸偏向窗外,特别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顾遇耳尖听见了,他轻扬了扬眉,唇角勾起的弧度加大:“还挺诚实。”

说这话时,他话里带着的笑意完全没掩饰也没藏。

不过他到底怕把人惹恼了,他没过火,听见大哥大响了,他把电话递给了陆娇。

“电话来了,你帮我接一下。”

这是正事,陆娇也顾不得羞了,赶紧拿过电话按下接听。

电话是叶岺打来的,昨晚邻居上班前去叶家把陆娇到了的事说了,太晚了,他就没再回电话,早上往小洋楼里打了通电话,不过那会儿陆娇已经出门,叶小俊接的电话。

这会儿打顾遇的电话,主要是叶岺那边已经确定下来店里上班的人,他想和陆娇说一下,再大师傅那边他也去拜访了,找到两个意动的。

叶岺不打来电话,陆娇回去也要和他打电话说货和机器的事,听到这话,她高兴坏了,赶紧把自己这边情况也告诉给了叶岺。

都是好消息,叶岺那边隔着电话线都能听出几分情绪外露的激动,他想到机器的事已经解决了,就问陆娇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了。

陆娇这才醒神机器的事她似乎说得有些早了,这下没有留在海市的理由了,她只能和他说她在这边还有些事办。

有事情要办,叶岺免不得问两句,陆娇随便扯了一桩,怕被叶岺发现,最后不敢再多聊,只再稍稍说了两句,和叶岺挂了电话。

“好险。”

挂断电话,陆娇轻吐了口气,想起顾齐那边,她又问顾遇:“顾齐那边怎么样?你和他联系了嘛?”

“嗯,”顾遇点了点头:“吃饭那会儿联系过了,已经妥了,他正开车从肥市过来,差不多两点多到。”

“不过情况确实和你说的那样,肥市那边的几个点都有盯梢的,顾齐和那两个人废了一番功夫才把人甩掉。”

“他们没事吧?”陆娇一听立马直起身问道。

“没事。”

“顾齐开车技术还可以,几次就甩掉了。”

“现在那两个人已经让他们买票回余暨,顾齐一个人开车过来这边。”

跑长途危险,顾齐偏喜欢这行,顾遇看重弟弟,当初亲自带了好几年。

在顾齐避险问题上,他并不算太担心,看陆娇神色不安,他宽慰道她:“不用担心,不会有事。”

“先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出了肥市了。”

陆娇听到这话,心才稍微松了松。

“肥市那边一定不能去了,真的太危险。”

肥市离海市和余暨都近,陆娇不放心,担心顾遇还会冒险,她不禁又叮嘱道顾遇。

陆娇甚至开始犹豫,还要不要做这个了。

现在机器设备落实了,后面要花的钱就只有厂房的钱,还有基础配备,已经后期的运营。

钱肯定是不够的,但如果家具店那边的货卖得顺利,紧凑一下应该也能坚持。

但这其中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出一点点岔子……

“在想什么?还在想肥市的事?” 注意到陆娇的沉默和犹豫,顾遇问道。

“别担心,等顾齐过来,肥市那边就不去了,我们直接绕远路去郑城。”

“我和你们一起!”陆娇毫不犹豫道。

“不然我不放心,要是你们出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陆娇神情前所未有的坚持。

顾遇看向她,他先前不让陆娇跟,其实是打算和顾齐接下来直接跑肥市,毕竟近,但现在确实不行了。最终,他点了头:

“行,那我们现在回去收拾下,再把小俊安排下,就去和顾齐会和。”

“嗯,好。”陆娇应一声,心情总算好一些。

车子不多也没安监控的年代,没有限速的说法,顾遇一路轰油门,一点钟,他们到了小洋楼门口马路对面停下。

陆娇就要开车门下车,但当她视线扫到小洋楼门口,她脸色倏然沉下,开车门的手也不动了。

门口,陆正海请了两个开锁匠正拿着电锯在锯她大门锁呢!

“怎么了?”

顾遇给车熄火,刚准备把钥匙,见陆娇保持着下车的姿势没动,他不由问道。

“我爸。”

陆娇沉沉回一声,很快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她爸?

车里,顾遇愣了愣,他视线不由投向对面门口。

陆正海穿一件藏青蓝带花的短袖衬衫,手里大哥大,腋下夹公文包,腕上一块劳家腕表,这是他出门的标配。

他不知道来多久了,这会儿太阳大,又晒,他后背打湿了半截,稠质衬衫贴在背上,深了一个色,三七分的头发上都是汗,透出几分狼狈。

大概是等着不耐烦了,他抬手抹一把全年无休更新腾,讯群好期陆六吴灵吧爸而伍额头,瞪着铁大门上那把大铁锁,叉着腰发了火。

“我说你们行不行的,这都多久了,就这么一把破锁你们都搞不定?”

“先前你们说不用电锯不行,现在电锯也开了,马上邻居都要被吵出来了,怎么还没开?”

“用得着那么小心?你直接锯断不就完了,大门坏了我也不找你们赔!”

电锯声音开得大,陆正海不得不用吼的。

老东西!

陆娇下车就听到这句话,她沉着脸上了前。

“这是在做什么?撬门吗?”

陆正海先前专心盯着锁,没注意别的,陆娇突然出现,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出声喊了那两个锁匠停手,又沉着脸吩咐道陆娇:

“你来得正好,开门,我要进去拿东西!”

老东西毫不心虚的颐指气使,陆娇给气笑了,她站着没动,虽然重生回来她扮了一段时间乖乖女,但不代表她要一直扮下去。

没那个心情。

“开门之前,你是不是该和我解释下这是做什么?”陆娇伸手指了指地上的一应工具,还有她大门的锁头。

“自从你前两年出轨,这里你就没怎么回来过,现在房子也归我名下了,你突然带两个人来锯我大门,是想干嘛?”

“入室抢劫吗?”

“搞了半天,这房子现在还真不是你的了啊?”

年轻的那个锁匠把电锯关了,听见这话不由看向陆正海惊道。

“难怪刚才死活不让我们用电锯,说什么怕扰邻,这是担心人家听到报警啊?”

两个锁匠大热天干活本来心里就不痛快,再加上陆正海先前态度一直不好,心里都有气,这会儿知道房子不是陆正海的,要是追究起来,他们还可能会有刑事责任,不禁有些慌了。

年轻的那个锁匠立即和陆娇解释:

“这不关我们事,他开着小车去找我们的,说是钥匙掉了,让我们帮他开锁进去,到时候再补手续......”

“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都是他让的,先前他车不开进来,不让我们动电锯,也不让我们发出声响,我们还怀疑过!”

锁匠说着,看一眼刚才他们开了电锯,却因为在研究锯哪儿还没来得及下手的大门锁,又道:“锁还好的呢,我们什么也没干,先走了!”

锁匠说完,赶紧收拾了工具和同伴走了。

陆正海看着落荒而逃的两个锁匠,气得脸红脖子粗,他黑着脸看向陆娇:

“这是你对我这个爸该有的态度?开门,我要进去拿东西!”

陆娇不想开这个门,她张张嘴,就要说话,这时,隔壁院门开了,王奶奶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说怎么听到外面有动静,娇娇,你回来了啊?”

“对了,你弟弟他出去玩去了,下午才回来,让我给你说一声。”

王奶奶年纪大了,头发全花白了,背也坨了下来,她显然是被吵醒的,头发都是匆匆梳的,顶上有两缕支出来翘着,陆娇不愿意老人家担心,她微敛神,笑着回了王奶奶:

“哦,好的,阿奶我知道了。”

“您是不是在午睡呢,吵到您了?”

王奶奶摆了摆手:“不是你吵的我,我就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钢锯一样的声音才没睡着,像哪里在修什么东西,奇怪了现在又没听到了。”

说话的功夫,王奶奶也注意到陆正海了,她稍微愣了一下。

“你爸来了啊?”

“嗯,是,阿奶,你回屋休息吧,后面应该没声音了。”

“哦,行。”

王奶奶迟疑着应一声,要回去的时候,她又看了一眼陆正海。

陆家的事,她是隔壁邻居,什么都不知道呢,但自从陆娇奶奶走了,陆正海的脾气越来越大,动不动就砸东西,还要打人那么厉害,陆家的事她就再插不上嘴了。

只能说可怜了孩子。

王奶奶心里暗暗叹口气,到底不放心,临关门,她又忍不住道:

“娇娇,阿奶就在边上,你叔今天应该快回来了,有事要叫啊。”

“嗯,好。”陆娇应了,看阿奶进去了,她才看一眼陆正海,一言不发的开了门。

大门一打开,陆正海赶紧往里走了,想到什么,他又回头抢走了陆娇手里的钥匙。

陆娇看着他急冲冲的样子,眼里越发冷,跟着他进了院。

“房间你动过了?我皮衣里的东西呢?”

陆正海捏着钥匙急切地开了大门,迅速上了楼,陆娇没跟上去,安安静静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没一会儿,陆正海便火气滔天的下来了,冲陆娇劈头盖脸一通质问道。

“我没有,我昨晚才回来,一大早就出去了,没进过房间。”

“你们的卧室,当初妈搬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

陆娇充耳不闻他的发癫,冷静的回完他的话,又疑惑的看他一眼。

“什么皮衣,我不知道。”

“放屁!”陆正海气得叉腰一句。

“你糊弄谁?房子给你这么久了,你告诉我你一次都没进去过?”

“你别告诉我那堆东西是边丽兰那个贱人翻的!”

“那你换锁干嘛?对,换锁,你换锁的时候没进去?”陆正海气急败坏的道。

他的皮衣里放着二十万汇票。

自从半年前他发现边丽兰那个贱人既然背着他在外面另找了一个,他就打算要离婚了。

但离婚肯定有财产纠葛,玻璃厂是他多年心血,他不可能便宜给边丽芳,能把家里他这些年不得不交出去的存款给对方,他已经够肉痛了。

他是绝对不可能再往外掏一分钱出去。

所以在半年前,他就有计划的进行财产转移了。

汇票是他转移财产的方式之一。

那二十万汇票会被他落在皮衣里也是个意外。

三月的时候,他把这张汇票收到手,临时被边丽兰叫了回来,说他舅家的人来了,当时公文包落在车上,他把汇票放进皮衣内袋里就匆匆开着车回来了。

待客的时候热,他回屋把皮衣脱了,当时他表弟他们还在楼下,边丽兰那女人又对他舅家的人不是多待见,他也没顾得上什么,赶紧下了楼。

等表弟他们走了,他又接到解玉香的电话,边丽兰那婊子,都外面另外找了,还把他和解玉香的事捅给了解玉香那个肺病丈夫。

他怕解玉香出事,不得不赶过去,结果,出事了......他再没顾得上那张汇票。

一直到十天前,他手里的一些重要业务突然出问题,急需要钱财过去打点,偏这个时候,税务局那边还来查他账了。

正需要用钱的时候,他凑了凑手里的流动资金不够,才想起来那二十万汇票的事。

他匆匆过来拿,结果陆娇不在家,他才想起来有一天解玉香不舒服的时候,他似乎接到过余暨边丽芳的电话,说陆娇在她那儿的事。

他问了隔壁,人果然还没回来。

不得已,他打了叶军山办公室的电话。

哪知叶军山那个狗日的,听到他声音装信号不好没听见,把电话挂了。

之后还直接拔了电话线。

他差点没气死。

偏这时候税务局的来了,查了两天账。

他被罚了一大笔钱。

这他妈还没完,什么环保局,水质局也来了。

他妈的,办厂这么些年,还就今年破事多。

到处撒钱,那边项目还出问题,厂里机器不能停,货又出不去。

那二十万太重要了,他必须,赶紧,立刻马上把那钱拿到。

不然厂子都要黄了。

他等不了,只能找锁匠。

哪知道这鬼丫头回来了,竟然没给他打电话。

她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翅膀硬了?还是心里虚?

二十万汇票,它就在皮衣里,房间那么乱,显然是被人翻过,除了她还有谁,总不能是已经出国了的边丽兰!

“陆娇,我告诉你,把那二十万汇票交出来,那不是你该得的东西。”

陆正海现在认定那二十万汇票是陆娇拿了,他抬手指着陆娇,警告道。

“你他妈一个早该死的女儿,拿了老子三万块钱,又拿了老子一套房子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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