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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在哪()
儿!”
随着孤沧月的声音自空中响起,人已出现在洗髓殿内,接着就看见洗髓池中让他血脉逆流的一幕。
“你特意传讯让本君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轻薄我的女人?!”
说话间,孤沧月冷冷走向洗髓池,一只手逐渐幻作锋利的鸟爪,指甲不停生长编织成一把利剑,他要墨汀风的命。
“沧月大人你误会了!微微严重冻伤,汀风这是在救她。”庄玉衡赶紧拦住孤沧月。
他看了眼刚点上不久的安魂香,疗愈还需要一些时间,只不过现在池中二人的模样任谁看了都难免浮想联翩,更何况是孤沧月,庄玉衡不免也有些尴尬。
“本君的女人不用你救。让开!”
墨汀风并不答话,闭眼专心施术。美人在怀,他同时需要抑制天杀的赫动、自己的生理反应,以及用法术助她恢复,已经耗尽所有心神。
但此前确实是他主动定向传讯给孤沧月让他来司空府——并非为了气他,而是推己及人,长时间没有宋微尘的消息他必定急得发疯,毕竟孤沧月现在才是宋微尘的……墨汀风不想因为自己的私心影响他们感情。
何况此刻救人之法并不在他计划之内,墨汀风不会趁人之危,更不会以此方式故意挑衅孤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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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孤沧月准备进入洗髓池替换墨汀风,庄玉衡紧着拦住他,“沧月大人万万不可!若此时换人,汀风此前所有法力白白消耗不说,微微也得再承受一次焕肤之苦,大人三思!”
孤沧月僵着脸,化形为鸟爪利剑的那只手不停在抖,最终他将幻形收回,手攥成拳捏得死紧,手背上青筋暴露鼓动不已。
“玉衡君,他们这样……还要多久?”
庄玉衡有些心虚地指了指正在徐徐燃烧的安魂香,“半个时辰左右,等香燃尽就好了。”
深知此刻池中二人碍眼,对孤沧月来说简直度秒如万年,庄玉衡赶紧把他拉到一旁雅台去喝酒,“大人少安毋躁,来来来,喝酒……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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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汀风正沉心闭眼施术,隐约感觉怀中小人儿动了动,不自觉地又往他身上挤了挤,反噬禁制阈值警铃大作,他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这个妖精……
彼时安魂香已燃烧过半,宋微尘徐徐睁眼,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只觉得身上火烧火燎的感觉已经消散,但浑身奇痒难耐,恨不得借来千手将全身皮肤挠个遍。
“好痒……”碍于手被扣着无法抓挠,她下意识地把墨汀风当成了树桩,自己则像头冬眠刚醒的熊一样在“身后的树桩”上蹭着后背。
墨汀风要疯。
反噬一下突破了禁制,嘴角溢出血丝,她再乱动恐怕自己就要走火入魔,只能强制性的把怀里的小人儿箍得更紧。
“别动!”
听见他的声音,宋微尘回过神,渐渐意识到自己此刻身在何处……男人熟悉的气息环绕着她,排除其它所有因素,仅凭生理吸引力来说,宋微尘不得不承认,她是有些贪恋这个怀抱的。啧,女人……
可是为何他要这样箍着自己?宋微尘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一动也不敢再动。救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且更要命的是……她看见孤沧月正向自己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