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粗鲁,顾烟猝不及防的被推,后脑勺被撞的一疼,再听到时战说的那句话,随即就坐直,一脚踹去。
纤细小腿在视线昏暗的地下室明晃晃的白,时战反应迅速的一把握住。
实在是纤细,单手盈盈可握。
他微微使劲,顾烟就从半躺在椅背上的姿势变成单腿环绕在他腰身上,欲拒还迎的姿势。
时战满意的点点头。
这才像夫妻吵架该有的样子。
顾烟却怒了,“放开我!”
时战没什么表情,身体却微微压下,趁着这个暧昧的动作将顾烟上下打量了个遍,确认她没有因为车祸出现什么大伤后,这才放下心来,转而继续着最初的话题,“顾烟,别闹了。”
“我闹?”顾烟呈劣势,她挣扎了几下后,干脆也不挣扎了,就着现在的姿势平静的和时战对视,问道:“你该不会认为,我的消失,我的出现,包括闹了你和温情的订婚宴,都是在闹,在引起你时先生的注意吧?”
时战皱眉,“难道不是?”
“时先生好大的脸啊!”顾烟真是笑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自以为是?”
“粑粑球也就屎壳郎爱推,我是花蝴蝶,就不在您这块茅坑上占着了……起来!”
被形容成粑粑和茅坑,时战面色难看。
“顾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俗?!”
“那是因为我发现你卑劣!”顾烟反唇相讥。
她粗俗她违背道德了吗?
她婚内出轨了吗?
过错方还有脸来质问被害方?!
“我怎么卑劣了?!”时战问道。
“如果时先生您有十万个为什么,我建议你找度娘,而不是前脚和心头好订婚,接着就用这个暧昧的姿势压着我这位前妻!”顾烟使劲的推搡着时战,冷声道,“起来!”
“不起!”时战也来了脾气。
顿了顿,他又道:“还有,别喊我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