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极致的输出,听的时母上一秒还气的差点提不上气,下一秒就被说的云里雾里。
什么……掰头?
什么殷夫人?
顾烟睨着她的神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嫌弃的摇头,“跟不上时代投胎到二十一世纪干什么?下雨天脑袋上带个引雷针去山上一站,祈祷老天给你劈回古代完成你做恶婆婆的愿望吧!”
“至少在古代,你这只土螃蟹还能横着走!”
说完,她收回竖起的小拇指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摔门走了。
时母站在玄关,大门被关上时卷起的劲风莫名似是一记无形的巴掌,啪啪打的她脸生疼。
她怎么就有种被骂了还不知道对方骂的是什么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憋屈,哭着就给时战打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八个都无人接听……
时母崩溃了,“早知道你是这个德行,当初我就不该把阿翊和你换回来……”
她坐在沙发上嚎啕大哭,还觉得有些委屈。
时老夫人被她的哭声吵醒,下楼就看到她在地上撒泼,不耐烦道:“这位夫人您贵庚呐?小姑娘家家撒泼打滚那叫‘女人会撒娇男人魂会飘,你都大妈年纪了还撒泼打滚……我都怕我那位大侄子晚上从坟里出来蹦迪搅的家宅不宁!”
“赶紧闭嘴吧!不然我非得跟你比一比谁嗓门大!”
越说,时老夫人的声线就提的越高。
她年轻的时候就肺活量好,还是唱高音的。
几句话下来,时夫人耳膜都被震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