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逻辑清晰的开始反驳。
“第一,你说你和温情是逢场作戏,可你没有和我道清原委就和别的女人当街搂抱热吻,我和你隐婚,我曾试图公开过,你拒绝了,可你却将温情公之于众。”
“第二,我当初去接你,是为了亲眼看看你和温情的发展,至少在当晚我还在想你是否会解释,但你没有。”
“第三,时阿姨和时筱对我的偏见不是一天两天,我抱怨过,我试图向你求助过,你选择忽略。”
“最后,压死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是累积的失望。”
“这一个多月来我也想清楚想明白了,我离开你不是冲动之下的说说而已,是我们两个从头到尾都没在一条交互线上,就算没有温情,没有我理解的婚内出轨,但我们之间本身就存在很大的问题,是我对你曾经的爱麻痹了自己,忽略了那些被你疏忽的一切,所以归根结底的来说,是我们不合适,时战,我不爱你了,这些解释也没任何必要。”
顾烟说的很认真,她以为在诉说的时候她至少会眼眶湿润、会心酸会难过。
可真的到这一刻的时候,她没有。
她想到的是过去三年里,她被时母和时筱折辱时求救无门忍气吞声。
在那每一个日夜里,她都委屈,可身为她丈夫的时战呢?
对别的女人做了她想奢求的事情,露出了她没见过的表情,那一刻她忽然就明白了一件事,她是合格的时太太,可她真的没有走进过时战的心,感情里什么都可以攻破,但唯独无爱不行,所以她离开,因为她赌输了,她用三年去赌博,赌输了,就该回家。
“时总,想必你已经说完你想要说的话,可以后这些话没必要再提,我们以后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时总,告辞。”
会议室的门启合关上,时战唇角的弧度一点一点的降了下来,眸里的光亮也是。
他反复咀嚼着顾烟的话,喃喃自语,“所以只是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