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晨闻得此言忍不住的真真发笑:“哈哈……”
“那你这是不准备继续装下去了?”
“既已知罪,那你就如实供述你们都所犯何罪!朝廷所派发下来的那些粮饷现在都在何处?”
“你们是如协助户部尚书卢浦将朝廷的赈灾粮饷掉包的?”
“还不尽快如实交代?”
丁晨的这一声大喝反而没有震慑的住胡修远,反而引起胡修远这狗官笑声阵阵。
“呵呵……”
“丁公公的这些话,下官我实在是听不懂。”
“那些赈灾粮饷自然都是已经被我们所贪没并且给挥霍一空了!”
“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们自己所为,这与卢尚书有何关系?”
“反正都是一死还问这些做什么?尽管杀我的头就是了!”
丁晨闻得此言微微一愣。
是万万没想到这事情已经败露的胡修远竟然还能这般硬气。
这是明知自己难逃一死,就开始想着独揽罪责企图包庇卢浦那个老匹夫。
而在丁晨的眼中看来,这胡修远的一条狗命根本就一文不值。
丁晨所做的一切就是先打掉当地的这些贪官污吏,再把卢浦那个老匹夫给牵扯出来。
有了大悲寺内的物证,再加上他们这些贪官污吏与户部尚书卢浦进行勾结的证词。
就足以将卢浦那个老匹夫的一切罪名坐实,可是胡修远的不配合这着实让丁晨没有想到。
这胡修远虽然是嘴硬,只不过很可惜的是他胡修远可不是唯一的知情人。
胡秀远不可说,可并不代表王吉和徐文泽这两个人也不肯说。
丁晨闻得此言医生轻笑,不急不躁的走到他们三个家伙的面前去。
真的以为只要闭口什么都不说,就拿小爷我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丁晨蹲下身同时面对向了他们三个家伙,声音慵懒的说道:“谁说犯了这样的罪就一定要受死的?”
“就算你们三个人谁都不说,咱家也能查一个水落石出,照样能让陛下顺顺利利的办了卢浦!”
“如果你们肯交代实情,肯供述卢浦的一切罪行就不一定会死!”
“如果企图包庇什么都不肯说,那就一定会死!”
“如果你们三个人当中谁肯主动交代一切,我可以为他在陛下的面前求情饶他一命!”
“若不然那可就真是思路一条了!”
丁晨的这句话刚落,他们三个人彼此对视着,均为丁晨的这最后几句话有所心动了。
这胡修远甚至开始有些后悔,他方才放出的那些狠话说的有些太早了。
丁晨随之转头单独看向了王吉与徐文泽两个人,随之开口道:“胡大人他什么都不肯说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而你们两个人则不一样,你们俩个还有一定的机会!”
“只要你们两个人肯老老实实的说,那我一定会在陛下的面前力保下你们两个人以及一家老小的性命!”
“你们仔细的想一想,用你们一家老小的性命去包庇一个年过半百且与你们不相干的人,这样做值得么?”
此刻王吉与徐文泽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丁晨所言颇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