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出了远门,又离开师父们,从这一刻起,他是真正意义上走向独立。
路总是自己要去走的。
原文是&sh;&sh;驰出不到两里,只见前面两条岔路,他依著柯镇恶的指点,沿小路奔去。这小路途程较长,又是曲折难行,向来少人行走,所以路上都是沙石野草,但那小红马毫不在乎,一样的行走如飞。
再驰七八里路,地势陡高,道旁高山夹峙,怪石嵯峨,郭靖初次出道,见了这险恶形势,不觉暗暗心惊,手按剑柄,凝神前望,心想:&ldo;要是三师父见了我这副慌慌失失的模样,一定要骂我没用了。&rdo;
这时道路愈来愈窄,转过一个山拗,突见前面白蒙蒙的一团,正是三个男装的白衣女子,骑在白骆驼之上,拦在当路。
郭靖心中突的一跳,远远将***住,高声叫道:&ldo;劳驾哪,借光借光。&rdo;那三个女子哈哈大笑,一个人笑道:&ldo;小伙子,怕什么?过来哟,又不会吃了你的。&rdo;郭靖脸上一阵发烧,心中踌躇不定,是跟她们善言相商呢,还是冲过去动武?
只听另一个女子笑道:&ldo;你的马不坏啊,来。给我瞧瞧。&rdo;听她语气,完全是对小孩说话的口吻。
凡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必定不喜被人当小孩看待,郭靖心中有气,一瞧右边是壁立的高山,左边却是望不见底的山谷,云气蒙蒙,不知多深,本想动手,见了这深谷,却又有点胆寒,一提缰,双腿一夹,那红马如一支箭向前冲去。
郭靖提剑在手,扬声大叫:&ldo;马来啦,快让路!&rdo;那马去得好快,转眼间已奔到三人跟前。
一个白衣女子一跃下驼,纵身上来,伸手来扣红马的辔头。红马一声长嘶,忽地跃起,从空窜过三匹骆驼,郭靖在半空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待得落下,已在三女身后。这一下不但三女吃惊,连郭靖也是大感意外。
只听得一女娇叱一声,郭靖一回头,两件明晃晃的暗器扑面飞来。他初闯江湖,一切小心谨慎,只怕暗器有毒,不敢伸手迳接,除下头上皮帽,扭身一兜,将两件暗器都兜在帽里,遥遥听得两个女子齐声赞道:&ldo;好功夫。&rdo;
郭靖把帽子拿到眼前,帽里暗器原来是两双打造得十分精致玲珑的银梭,梭头尖尖,梭身两旁极为锋锐,打中了势必丧命。
郭靖心中有气:&ldo;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不过看中我的宝马,就要伤我性命!&rdo;只见每只银梭都用金丝嵌了一只小小骆驼的花纹。
郭靖把银梭收入囊中,忽听头顶一阵鸽哨之声,抬头一望,两只白鸽自北而南疾飞而去。郭靖也不在意,只怕还有敌人拦在前面,纵马疾驰,不到一个时辰,已奔出一百余里。
休息片刻,上马又行,天色未夜,已到了张家口,估计离那些白衣女子已有三日行程,她们再也追赶不上了。
郭靖对那帮白衣少女殊无好感,这倒和他师父柯镇恶的感观一致,柯镇恶也觉得她们并非善类。
而这一次郭靖并没有跟她们动手,好男不跟女斗,问题是对方是八个少女,要是一起围攻的话,还真是难缠。
男的跟女的打架,打赢了好,还是打输了好?打输了说不过去,打赢了更麻烦,好歹对方也是女的,而且她们嘴里风言风语,不三不四,要是胡说八道一番,郭靖那笨嘴笨舌怎么能应付。
所以郭靖惹不起,躲得起,一开始就不打算多接触,话更是不多。
也幸亏有小红马,小红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