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
秦培回过神儿,忍着疼痛哀求陈浩。.
如郭老板所料,陈浩已打算在秦培回香江后,处理掉秦培。
在内地,他不背负人命,努力做个干净的学生和商人,可在内地之外任何地方,他绝不心慈手软。
对待恶人,他更恶。
威胁他针对他,须付出惨重代价。
只有这样,各路牛鬼蛇神才会畏惧。
若他没在r国大杀四方博得赫赫凶名,令众多大佬忌惮,今晚惩罚秦培多半引发腾龙与和胜的激烈对抗。
两大公司对抗,的确不是死一两个人所能平息。
对手越畏惧你,你越安全。
国如此。
人亦如此。
陈浩凝视跪着的秦培。
秦培瑟瑟发抖。
直觉告诉他,坐在沙发上的陈浩在琢磨要不要杀他。
他心中的恨与怨念,完全被恐惧取代。
“看在郭老板面子上,饶你这一次,以后来内地收敛点,别欺男霸女,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送你一副水泥棺材。”
陈浩言罢,仰脸喝尽杯中酒,狂放不羁。
水泥棺材。
这四个字击垮秦陪,尽显卑微道:“是,是,我再也不敢了。”
把人绑起来,放在大木箱里,然后往木箱里灌注水泥,水泥凝固后,去掉木箱,便是水泥棺材。
近三十年,香江三大公司,没少把这样的水泥棺材沉入公海深达几千米的海底。
啪!
陈浩将空酒杯放在茶几上。
一些人为之心颤。
“送他去医院。”
陈浩吩咐黄晟。
黄晟搀扶秦培。
秦培、秦培两个手下,被黑衣人带离包房。
高骁松犹豫,心想要不要趁机溜走。
陈浩起身走向高骁松。
高骁松心提到嗓子眼。
因过度紧张害怕,这厮一张毫无血色的大脸扭曲,比哭还难看,“陈……陈少……”
“今晚这事,烂在肚子里。”
陈浩冷眼瞧高骁松。
极度紧张的高骁松连连点头。
陈浩离开包房,没让皇朝夜总会的人送他。
偌大包房,只剩高骁松、龚导。
两人仿佛劫后余生,瘫在沙发上,久久沉默。
皇朝夜总会外。
高俊鹏、温涛、樊婷婷、徐靓蕾躲在暗处,等待陈浩。
“警察怎么还不来?”
樊婷婷焦急问温涛。
刚才温涛去附近一家饭店借用电话报警。
“那些人来头不小,而且是香江人……”徐靓蕾蹙眉,在京城长大的她,深知香江人和老外一样,在内地享受优待。
“陈浩为救咱们才困在里面的,咱们不能不管,一起去报案!”
“对,一起去。”
徐靓蕾赞同樊婷婷。
俩女孩这么说,温涛高俊鹏哪能反对。
四人正要离开。
陈浩从皇朝夜总会正门走出,轻松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