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仿佛看出了秦宁的为难,拱手道:“陛下,凌晨所犯之罪,和其身份对于我大秦带来的好处来讲,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望陛下宽恕其罪,对其加以重用,老臣相信,凌晨一定会痛改前非,誓死效忠我大秦。”
凌晨也是适时地说道:
“陛下,若您能宽恕罪臣之罪,让罪臣戴罪立功,罪臣愿立下军令状,一年之内,让大秦从弥陀国那里得到的精铁数量增加三成,三年内,翻一番!”
“你们这是在威胁朕?”秦宁恨得牙痒痒,脸上差点儿绿了。
“微臣不敢。”
赵德呵呵一笑,站出身来,道:“只是,要想换得弥陀国之精铁,必须要细盐,这是弥陀国之规定。我大秦没有细盐,只有粗盐,要想获得细盐,只能通过凌晨。请陛下赦免凌晨之罪。”
说罢,赵德看了一眼他的狗腿子们。
他的那些狗腿子们心领神会,一个个开始带节奏:
“请陛下赦免凌大人之罪。”
“请陛下赦免凌大人之罪。”
“你们。你们……”秦宁气的从皇位上站起身来,指着群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作为大秦帝国的皇帝,竟然被权臣和罪臣威胁,这是她秦宁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就在此时,一道醇厚的嗓音从秦宁身后侧响起:
“谁说细盐只能通过他才能获得?”
所有人抬眼望去,一个小太监跨步走到秦宁的身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正是李九道。
“陛下,我大秦,早就有了更细的盐,比起倚翠给我们的盐,还要细,口感,还要好。”李九道微微拱手,说道。
“大胆,小小太监,竟敢公然在朝堂之上发言,还有没有规矩了?”御史大夫严辉见李九道出来,立马呵斥道。
其余几个大臣,也在赵德的示意之下,纷纷对着李九道就是一阵输出。
“呵呵。”
李九道淡淡一笑,直面严辉,冷声道:“作为御史大夫,忠女干不分,曲意逢迎,真是丢脸!如果让你的师傅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不知道他老人家会不会直接被气的从坟墓里爬出来!”
扑哧一声。
李九道的话直接惹得秦宁笑出了声。
她没想到李九道竟然直接敢在朝堂上公然的顶撞严辉这位御史大夫。
“你大胆!”严辉没想到李九道竟然搬出了自己的师傅,直接怒声道:“你一个小小的太监,竟敢如此无礼,难道是……”
“你闭嘴!”
李九道厉声呵斥,直接打断了严辉的话:“作为大秦御史大夫,没有认清楚凌晨这样的女干贼也就罢了。现在,他已经被证明了是女干贼,你竟然还在保他,你还有何脸面再忝居御史大夫之位?如果我是你,就会直接撞死在大殿之上,免得到处丢人现眼。”
“反了,反了!”严辉蹬蹬蹬蹬的向后退了几步。新
差点儿没有被气死。
自己堂堂御史大夫,竟然被一个小太监呵斥。
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肯定会被别人笑死的。
“反的是你。你个老匹夫。”
李九道得理不饶人,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怒道:“现如今,陛下需要是找出细盐,从而免受小人裹挟,而你,作为大秦重臣,不思为陛下分忧,竟然仅仅因为我一个小太监能帮助陛下而呵斥我。主忧臣辱,你不但不辱,你还窃喜,你这不是造反是什么?”
严辉嘴角猛烈抽搐,我什么时候窃喜了?
“我,我……”
严辉想要反驳,却被李九道再次打断,并发出了灵()
魂发问;“难道你眼要看着陛下被小人裹挟而无动于衷,或者说,你要眼看着我大秦无法从弥陀国换得精铁而被其他国家欺辱?依我看,你这不是要造反,你这是要亡我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