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进诧异的问道:“如山一般大的鲸鱼?”
“可不是,”吕翔道:“待来到近前一看,那鲸鱼怕没有十万斤重,鼻头上喷出的浪花足有两丈多高。”
这一下,轮到常年待在陆上的一班人傻眼了,就连酒馆内的侍者也瞪大了双眼。
昌豨嘻嘻一笑,“子盘兄弟,不知那倭国的妞儿滋味如何?”
“嘿嘿....,”吕翔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倭国的妞儿身材娇小,皮肤白腻,hiahiahia,那叫声,“亚卖呆,亚卖呆,”听得让人骨头都酥了。”吕翔尖着嗓子学岛国的女人叫,麻翻了一屋子的人。
吕旷看不下去了,重重的“哼”了声,吕翔一缩脖子,不敢再说下去。
乐进笑道:“子明,不要扫了大家的兴头。子盘,可否说些倭国的风土人情,博大家一笑。”
吕翔怯怯的看了自家大哥一眼,接着卖弄道:“主公曾言道倭国多金银,果然不差。那岛上不分男女,皆戴着金银首饰,一旦出门在外,兜里必定揣着数十个银珠子。黔陬县有一穷酸家境贫寒,竟带了几百个胡饼出海,到了倭岛,诸位猜怎么着?”
昌豨笑骂道:“别卖关子。”
“嘿嘿...,那倭人真的一个银珠子换一个胡饼来吃。”吕翔砸吧了下嘴,“恨啊,我当初怎么就不带点东西去呢?”
“子盘,不知那倭国士卒战力如何?”赵云务实,问了个正题。
“那有什么战力可言。倭国的男人,说真的,也就...”吕翔说着站起来比划了下,“比这个酒桌高不多少,手中一把倭刀钝得切不开软糕,没有铁甲护身,就弄了些竹板、木板连在一起披在身上,走动起来,晃啷啷响个不停。”
“难道没有弓箭?”赵云接着问道。
“有啊,不过是几斗的软弓,射出三五十步就不错了。”
“身短,那个啥软,”昌豨板着脸,“怪不得倭国妞儿喜欢在子盘身下叫着“亚卖呆”。”
吕翔想笑又不敢,捂着嘴朝昌豨竖了个中指。
“张昭?”刘驹惊讶的问自家的岳父,“张子布何时为经学博士的?”
“三月前,自彭城而来。”
“如此大才,岂能明珠埋土?”刘驹心中大喜,“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这绝对是顶呱呱的人才啊,“当招致府内为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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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顾雍也在经学院。”
“顾元叹?”刘驹更吃惊了,顾雍是蔡邕的学生,才华横溢不说,还做了孙权十九年的丞相,治政能力没得说,“河南尹正乏人主持大局,不知顾师兄可有意乎?”
“元叹北来,正为一展所长。”蔡邕为自己的得意弟子接过了橄榄枝。
“岳父,”刘驹打心眼里感谢自家的老泰山,不声不响间竟然笼络了这么多人才,“张子布、顾元叹皆可入参政席位也。”
就这样,参政的人选变成了三十二人,议政的人选二十五人。
在经学院的礼堂内,加上刘驹一共五十八人,围坐在圆形的会议桌前,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第三天,根据汇总,拿出了初步方案。第四天,继续讨论,第五天,刘驹站在礼堂中央,拿着几页纸,开始宣读:
一,参政、议政人选,每三年更换一次。两会每年召开一次。
二,暂定泰山郡为兖青二州治所。
三,抑制豪强,均分田地。
四,扶农兴商,鼓励支持手工业发展。
五,振兴作坊,集中力量办大事。
六,强军精武,拟扩建军队达三十万人。
七,发展远洋贸易,富民强国。
每一条之下,又有详细的描述。比如粮食产量,每年一个台阶,争取三年后翻一番;作坊的规模三年后达什么规模,可满足多少人就业,解决多少人吃饭穿衣的问题等等。
有些内容属于机密,就没有写在纸上。秘密,知道的人多了,就变成广而告之了。
虽是薄薄的几张纸,但真正落实起来,需要上下齐动员,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步子不能迈得太大,否则容易扯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