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众亲卫大惊。若是袁琦出了问题,依着袁术的性子,亲卫们都讨不了好去。
一路上又惊又怕,再加上饥饿许久,富家子弟娇贵的小身板,哪受得了这等煎熬,双腿打软,跌倒在地的袁琦声音虚弱,“不妨事,不妨事。就是饿得很了些。”
亲卫队长见此,急忙派人去寻找吃的。
笮融走脱,曹性急忙派人去告诉吕布。
“曹性真他娘滴是个废物!”吕布气的暴跳,笮融可是糜竺黑名单上的人物,如果被他跑了,糜家源源不断的援助就有可能泡汤,“来人!集结人马给我追。”
四百余旧部加上在最近发展起来的百余骑兵,一共五百多人马顺着笮融的尾巴就追了上来。
壁虎断尾求生,笮融做的一样也不差,在去往广陵的沿路上,分出去好几拨信徒拦截追兵。
在付出近万人的代价后,笮融终于赶到了广陵郡。广陵太守张超闻知,急忙派出兵马迎接。
袁术急惶惶如丧家之犬,紧赶慢赶,终于到了颍川郡舞阳。舞阳县令闻知袁术到了,心中大喜,一边梦想着伺候好了这位土皇帝升官有望,一边急急忙忙的出城迎接。
袁术看到舞阳县令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赶快下令关闭城门,全部县兵上城防御;第二件事么赶紧准备吃喝,因为袁术饿了。
舞阳县令不敢怠慢,立即照办。
吃饱喝足后的袁公路,手拿剔牙棒,翘起二郎腿,斜眼瞅着毕恭毕敬的舞阳县令,“县尊贵姓大名啊?”
“明公在上,下官可当不得县尊之称。”舞阳县令冷汗直冒,腰弯的更厉害了,“下官冯营,来舞阳已三年有余。”
“哦,”冯营在袁术眼里就是一个芝麻粒大的官,“按大汉律,冯县令这是任期已满。”说完转头看向闫象,“闫主簿,豫州郡县主官可有空缺?”
空缺多的是,冯营紧张的手心直冒汗,颍川郡守司马儁快八十了,还占着茅坑...,哦哦错了,还恋栈不去。
闫象哪知道冯营的心事,琢磨了一下回道:“明公,梁国国相王琛刚刚卸任。”
“一县县令,骤然拔于高位,好像不太合适。”袁术自顾自的说着,“先去国相府任一届长史吧,任满考核优异,再做国相不迟。”
冯营没得到想要的位置,心里虽然发涩,面上却是喜极而泣,将县衙地面上的青砖磕的“啪啪”作响,嘴里感激不尽,“多谢明公栽培。下官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袁术还想再唠叨讲几句,这时亲卫来报:有紧急军情。
“快传。”袁术的汗毛立马竖起来。
“禀告明公,舞阳城外烟尘大作,想必是有敌来犯。”负责斥候的都尉说话有点打颤。
“说清楚一些。”闫象倒是很冷静,“舞阳城外何方有烟尘?”
“东...东方。”
“胡闹!”闫象大怒,指着都尉的鼻子说道:“东方来兵,必是袁胤得知明公到来,遣兵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