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将军,前军距离美稷只有二十里,请令定夺。”一个信使骑着快马奔到吕布身边。
“告诉曹性,前军就地休息,不得喧哗,违令者斩。”吕布没想到曹性这么快就赶到距离匈奴王庭二十里处,立即下令让士卒休息。
“奉先,我们也要加快脚步了,”栗渊呵呵一笑,“否则今晚不得片刻修整。”
黎明时分,呼厨泉被一阵阵鼓声惊醒,急忙把手从阏氏丰满的胸部拿开,折身起来冲着帐外喝道:“何处来的鼓声?”
守卫王帐的亲卫这个时间点正困得双眼迷离,哪里知道外边的情况,正要拼着被责罚乱说一通,一匹战马如飞一般赶来。亲卫小队长仔细一看来人,正是负责守卫王庭的左骨都侯麾下亲兵,急忙向前拦住喝道:“单于王帐所在,不得纵马。”
来人滚鞍下马,冲着里面声嘶力竭的大喊:“上禀单于,王庭被围。”
呼厨泉两步出来,一把薅住来人的衣襟,大声问道:“哪儿来的兵马?”
“小人不知,只看到美稷城外人马遍地。”
“左骨都侯就是个废物!”
呼厨泉松开手急忙转回王帐穿好了战甲,带着闻声赶来的左右亲兵往城头赶去。
此刻天色大明,美稷城南门外,一员大将手持方天画戟正在耀武扬威。
“此乃何人?”呼厨泉上了城头,瞥了一眼左骨都侯。
“单于,来人莫不是...莫不是...飞将军吕布?”
“不可能,”呼厨泉直接否决了左骨都侯的猜测,“传闻吕布那厮离了长安到徐州落足,怎会到我大匈奴的土地上来?”
城下吕布早已看到城头上站立之人装束与众不同,方天画戟一指喝道:“我乃九原吕布,谁敢来战?”
左骨都侯旁侧一个千夫长忍耐不住,对着吕布喝道:“俺铁弗凌前来战你。”说罢朝呼厨泉一躬身,等候指示。
“吕布那厮勇武,你要小心应付。”匈奴单于这时候需要维护自家的面子。
铁弗凌下了城,骑着一匹大青马,手执利斧,来到城外,看见吕布也不说话,搂头就砍。
吕奉先抖数精神,一扯马缰,赤兔马灵性非常,扭动身体,大斧带着风声砍空了。这一斧头铁弗凌用足了力气,没砍中目标,身体受到牵拉,险险没有摔下马去,好在匈奴人自小在马背上长大,控马之术天下无双,双腿用力夹住战马,腰部一使劲,将身体端正了过来。
一击不中,铁弗凌兜转回战马,一声大喝,战斧又朝吕布前胸劈来。
“不过如此。”一边说话,一边挺起方天画戟挡住了大斧,吕布猛地一发力,将斧头拨到一边,接着喝道:“也吃我一戟试试。”说罢方天画戟一声尖啸,自上而下斜斜挥来。
铁弗凌双手拿住战斧的斧柄向外格挡。吕布等的就是这一刻,在方天画戟触碰到斧柄时,画戟前端的月牙形小铲急速一个来回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