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夫自吹自擂,”王越脸上布满了迷醉的表情,“当世剑法,老夫是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不过你小子也不错,剑术已经有了老夫七八分火候。”
“哪有?”史阿继续谦让道:“再过十年或许窥见王师门径。师尊独创闪电九连鞭,徒儿至今只练到了()
五连鞭。”
“好啦。”王越画了个句号,“刘康公审伏诛,他老子就把满腔怨气转移到主公身上,所以暗地里使用阴损手段,将去往河间国的官员秘密暗杀也是有的。”
“徒儿也是这样想的。”史阿说道:“只是刘利手段隐秘,事发月余,未捉到一个活口。”
“是不是咱们走岔路了?”王越皱着花白的眉毛,“既然从外围捉不到刘利的首尾,那么在他身边人身上用心如何?”
“哎呀!”史阿一拍额头,“若不是王师提醒,徒儿万万想不到此节。”
“史阿,”王剑师沉下脸,“立马安排人手,悄悄将刘利身边的几个狗头军师捉了,严刑拷打,定有收获。”
“诺。”史阿挺胸凹肚,“徒儿这就去办。”
江州城外,徐晃把千里镜贴在眼皮上,仔细观察城上的布防,良久颓然叹道:“严颜不亏名将之名,竟把城池经营的铁桶一般。”
“防守确实严密了些。”徐庶把手里的千里镜小心翼翼的放入一个锦囊内,“不过也并非无懈可击。公明将军请看,江州四面环山,城中煮食做饭的柴火全靠着城外供给,若是如此如此,江州破之不难。”
“元直真天人也。”徐晃对徐庶竖起大拇指,“我这就令大军四面围住城池。”
徐晃言犹未已,江州城城门洞开,一员大将手拿长刀,腰背硬弓,胯下赤炭火龙驹,率领三千兵卒耀武扬威而出。
“呔,我乃江州太守严颜是也,来将通名,某手下不杀无名之鬼。”
见来人年约五旬上下,面色黝黑,胡须花白,双眼炯炯有神,胯下马掌中刀,仿佛如天神临世,徐晃不由得心中暗赞,果然是蜀中名将,一出场就威势惊人,于是拍马向前,低垂了宣花大斧,拱手说道:“大将军麾下徐晃徐公明见过严老将军。”
“尔等得了成都还不知足?”严颜一挺长刀,“我受刘璋父子两代厚恩,只恨刘季玉小儿懦弱,竟然开门揖盗,拱手让出益州。巴郡有我在此,尔等死了那觊觎之心。”
“严老将军,”徐晃高声喝道:“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今天子安坐于邺城,刘季玉既为汉臣,舍弃益州,侍奉陛下,焉能有错?倒是你,年届花甲之龄,兀自冥顽不灵,没得为家人招惹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