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回去之后就躺在了床榻上一睡不起。
阿桃看着白玉安绯红的脸颊叹气,与魏如意一起将人脱了外衣鞋袜,又撸着袖子给白玉安擦了脸手,这才悄无声息去熄了灯火出去。
夜里月上中天,白玉安却睡得并不安稳。
醉意沉积在胸中,连头也疼的厉害,翻了身又觉得口渴。
迷迷糊糊里,她梦见自己走在昏暗的林子中,跌跌撞撞要去找水喝。
耳边传来涔涔流水声,她借着微弱的光线往前走,终于在前面看见了一潭清水。
天光从狭窄的山缝中泻下来,带着泉水从山顶泄下。
白玉安只觉得渴的厉害,走到潭水边,伸出双手就揽了一捧水送到唇边。
泉水灌入口腔,却是温热的,解渴的。
像是久旱逢甘霖,她满足的叹息了一声。
沈珏坐躬着腰坐在白玉安的床边,脖子被白玉安的双手揽住,将他的脖子压低贴近。
他若是不配合的微微一抬,对方便会不满的够起身,将那张饱满湿润的唇送到他的唇边。
似是吟哦的声音响起:“水……”
呼吸声不由加重,沈珏看着暗色里闭着眼的白玉安,不禁伸手摸向了她的脸颊。
脸颊还微烫着,连耳垂也烫的厉害,身上还有淡淡的酒味。
他审视着这张脸半晌,看着她微微皱着的眉目,又瞧上那眉间细小红痣带来的风月,总算又俯身满足她。
他含了口茶,将水一点一点渡入她口中,却不给她全部满足,引诱着她来汲取。
这时候的白玉安极乖巧,沈珏轻咬她唇畔,她也仰着脸迎接。
她唇中的味道像是掺了梅花的冷香气,那双向来未将他看在眼里的眸子闭着,轻颤着。
像是拨开乌云的云月,总算露了丝月华。
沈珏几乎不能自己。
他喘着气吻她,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探入被中,却在摸到那平坦的胸口处时,还是微微一顿。
他知道自己历来只对女人有反应的,他虽未碰过女人,不过是没遇见喜欢的罢了。
他不信自己真是个断袖。
修长手指撑在床沿上,沈珏抬起身子,抿着唇轻轻去拨白玉安的衣襟。
哪想白玉安却忽然不满的翻了身,唇里又在喊着渴。
沈珏的动作被打断,又看白玉安难受的样子,指尖停留在她的后背上,还是顿住了。
他能得到她的时候很多,现在还不是个好时候。
重新俯身将人给扳过来,他喘息着,惩罚似的用力吻上她的唇畔,另一只手与她紧紧十指相扣。
侵略性的掠夺让白玉安并不舒服,口中的干渴得到了舒缓,她满足的沉沉睡去,闭着两排贝齿不再让人探进,留着沈珏在暗色里咬牙切齿。
自己满足了便不管旁人了,倒像是白玉安那清高的性子。
怕弄醒了人,沈珏不敢用力去撬她齿间,只得惩罚似细细的咬了咬唇畔,又吻向那光洁滑腻的脖子。
带着她的手握向了自己的某一处。
第二日白玉安醒来的时候,床帐内昏暗没什么光线,她摸了摸仍旧疼的厉害的额头,昏昏沉沉又翻了身睡去。
外头的天色早亮了,阿桃看着帘子内的白玉安背着身还在睡,也没忍心去叫。
想着本就是过节,难得能懒一阵。
只是她一转身,又听到白玉安喊渴,就又忙去倒了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