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镖师才喊了几句后,几支羽箭就将其钉死在地上了。
“杀啊!”
庞彪这位都尉一马当先,带人上杀上了官道。
两名镖师还试图反抗,直接被他剁翻在地。
两百多弟兄围上去,将逃散的马夫,管事无处可逃,被重重包围。
“我们是韩家的人,你们是哪路弟兄,还请行一个方便。”
看到被砍翻的几个镖师,车队的管事牙齿都在打颤。
因为他发现这股山贼的头上都戴着他从未见过的头套,只是露出鼻子眼睛和嘴巴,看起来格外可怖。
这和这几日在四处活动袭击韩家的那支流寇太像了。
“听说过虎豹营吗?”
庞彪也戴着一个黑色的头罩,扫了一眼满载着物资的车队,心情不错。
在张云川的吩咐下,如今他们的队伍已经分为了两支。
狼字营大闹宁阳府,太招摇了。
一旦打出这个旗号,势必遭遇各方势力,包括官府的围剿。
为此,他又组建了虎豹营。
现在他们对外,几乎都是打着虎豹营的旗号做事。
“知,知道。”管事声音颤抖的回答。
“我们虎豹营专门打的就是你们韩家!”庞彪冷笑道。
“韩家的镖师,管事,都他娘的将兵器扔了,站在前边来!”
庞彪手底下的弟兄马大力大声吼道。.
“都他娘的耳朵聋啦!”
“站到前边来!”
面对暴躁的马大力,管事和七八个活着的韩家镖师畏畏缩缩的走到了前边。
他们面对周围虎视眈眈的两百多虎豹营的人,自知不是对手,只能先服软。
“想死还是想活?”
庞彪看到站成一排的韩家手底下的人,笑吟吟地问。
“想活,想活。”
他们点头如捣蒜。
“你们以后还给不给韩家做事了?”
“不给了,不给了。”
“那行,我就不杀你们了。”庞彪笑着道:“让我的弟兄在你们大腿上扎一刀,然后你们就可以回去休养几个月了。”
“谁第一个来!”
马大力上前一步,对着韩家的镖师和管事喊道。
镖师和管事面色煞白,双腿发软,没有人吭声。
“你!”
()
马大力上前,薅住一名韩家镖师的头发,将其拽到了自己跟前。
“谁还没动过手,过来!”
马大力转头对队伍里的弟兄问了一声。
一名还没杀过人,见过血的新弟兄站了出来。
“对着他大腿扎一刀。”马大力吩咐。
那弟兄也是看了一眼浑身发抖的韩家镖师,咬了咬牙,拎着刀子走了过来。
“饶命,饶命啊。”韩家镖师都快哭了。
“别他娘的嚷嚷!”
“你再嚷嚷,老子剁你脑袋!”
马大力吼了一嗓子,韩家镖师委屈地闭上了嘴巴。
那虎豹营新弟兄攥着刀子,对着镖师的大腿就扎了过去。
可对方裤子穿得太厚,没扎进去。
“他娘的,没吃饭啊!”马大力没好气地说:“用力点!往里边捅!”
“是!”
那弟兄咬咬牙,猛地一刀扎向了韩家镖师的大腿。
“啊!”
韩家镖师大腿被扎了一刀,疼得嚎叫起来。
“好,下一个!”
仅仅片刻的功夫,韩家的镖师和管事大腿上都被扎了一刀,一个个躺在路边哀嚎。
“都给老子听清楚了!”
“你们以后胆敢再给韩家做事,那就不是扎大腿了,而是剁脑袋!”
庞彪撂下了几句狠话后,旋即带着人抢了车队,潇洒地走了。
这已经是他们袭击的第十个目标了,又抢掠了大批的粮食和布匹。
他们倒也不是每一次都杀人,只不过凡是韩家手底下的那些人,他们都会扎一刀,给他们长长记性。
按照张云川的话来讲,这叫放血。
因为有时候伤人放血比杀人的作用更大。
这些人替韩家做事,如今他们大腿被扎了,肯定短时间没办法做事了,走路都困难。
韩家还得拿银子养着他们,还得给他们治伤。
纵使是他们的伤好了,估计再遇到虎豹营,心里也有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