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元帝:你一个小小翰林院待诏,还想打击女干佞了,是不是有些妄自尊大了?
每天睡懒觉的小可爱,能有这么高的觉悟?
【嘿嘿,待会儿拿着尚方宝剑吓一吓老太太。】
德元帝:“......”
哎,毕竟才十岁,孩子心性。
赐她宝剑防身也好,她得罪那么多人,朕也怕她遭人暗算。
“准了。魏立人!”
“臣在!”
“传朕的旨意,将尚方宝剑赏给简待诏!”
简若楠:!!
【真给啊?!!】
德元帝:“......”
不是你要的吗?!
【皇帝老儿这人是真大方,能处!】
简若楠:“谢陛下,臣定不负陛下所托付!”
【哈哈哈哈哈哈,尚方宝剑,上斩昏君,下斩谗臣!我斩斩斩斩斩!】
德元帝:“......”
连朕都要斩啊?!
不知道现在收回来不来得及?
早朝的事先缓缓,别扫了小可爱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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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侯府来了位重量级的大人物——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东厂厂督溥经义的干儿子束子晋。
在大夏,太监可以干政,东厂作为大夏的特务机构,厂督直接效忠于皇帝,其厂督的权利甚至远远大于锦衣卫都指挥使。
溥经义是太后一手提拔,不仅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还深得太后恩宠,在私下里,甚至有“九千岁”的雅称。
可以这么说,在大夏,溥经义的权利仅次于德元帝。
束子晋原本是一不学无术的泼皮无赖,父母早亡,自打认了溥经义当干爹之后,一下子变成了纨绔子弟中争相吹捧的存在。
简琅为了巴结束子晋,可花费了不少功夫。
简若楠捧着尚方宝剑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腾哥儿弓着身子,站在垂花门门口张望。
“五姐姐,你终于回来了!”腾哥儿看到五姐姐,激动地冲到她面前,“五姐姐,今天上任累不累?腾哥儿给你捶捶腿!”
“不累。”简若楠伸手在腾哥儿脸上捏了捏,“你不在书房练字,在这里干什么?”
肉唧唧的,手感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一日不见,腾哥儿对五姐姐的想念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哎哎,打住,小马屁精,什么事,快说?”这个小女干臣,如此毫不掩饰地恭维自己,肯定有目的。
果然,腾哥儿神秘兮兮道:“五姐姐,二叔带了个泼皮,那个泼皮看上了大姐姐,聘礼都拿来了!”
简若楠:“??泼皮,二叔疯了不成,那个泼皮什么来头?”
腾哥儿奶声奶气将束子晋的身份说了。
三个字总结:惹、不、起!
这门婚事不是他们想拒绝就能拒绝的。
母亲和父亲正在厅堂待客,大姐姐在母亲院子里偷偷抹眼泪。
整个大房愁云惨淡,老太太笑得嘴巴都要裂开了。
不知道五姐姐现在去掀桌,能不能把婚事搅黄了。
简若楠立刻呼叫大系统:【赶紧把那个束子晋的瓜给我喂到嘴边来!!】
大系统捡着关键的说了几句,简若楠冷笑一声,一手抱着尚方宝剑,一手在腾哥儿头上揉了一把:“不就是个阉人的干儿子,还不快给本大人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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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哥儿没听到心声,心里没底,“五姐姐,那人身份非常牛逼!”
简若楠指着手上用黑布裹着的柱状物,“他还能牛逼过尚方宝剑!”
“这是陛下刚赏赐的,还热乎着呢!”
腾哥儿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发出一道精光,颠颠儿扶着简若楠的手:“五姐姐,那还等什么,您快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