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方落,便有太监捧着布卷走了上来。
太子指挥着太监:“挂起来!”
太监手脚麻利,很()
快就将画卷挂了起来。
只见那诗上写着:
马作霹雳飞快,弓如雷霆天惊。
了却边关烽火战事,赢得墓冢花草鸣。
可怜白发生。
众人看去,有细心者已经发现这首词与陈锡在泰安王府上念的诧异不大,而且最后那句更是一模一样,一时间在场众人交头接耳,更有甚者看向陈锡,面露疑惑之色。
陈锡心中冷笑:“写的什么玩意,辛弃疾一首诗好端端让你改成了一坨狗屎。”
朴冶走到陈锡面前,做出恭敬神色:“六王爷,这首诗本是我偶得,也只不过跟最亲近的几个挚交好友谈起过,我并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法子听走,你拿走也就罢了,名声与我如过眼云烟,只不过我为饱受战乱的百姓所作,你却拿来诋毁泰安王,这是否有些过分了呢?”
众人哄然,皇宫大殿内一时嘈杂无比。
太子连忙呵斥,这才将议论声压了下去。
太子走到朴冶与陈锡面前,做出一副调停姿态:“朴冶先生,这件事里我想一定有误会,六弟你不妨当着大家面解释一番,如果真如朴先生所说,我想以朴先生和泰安王的度量,你诚挚道歉他们一定能原谅你的。”
众人看向泰安王,只见他面沉似水,一言不发,只是默默饮酒。
陈锡笑眯眯的站起来问:“朴先生,你说这首诗是你做的?”
朴冶点头:“正是。”
陈锡笑着问:“那我有一个问题请先生回答。”
朴冶道:“知无不言。”
陈锡笑着说:“不知先生这首诗,有名字没有?”
朴冶略一思忖:“我叫它《苍生》。”
陈锡哈哈大笑:“好一个《苍生》!想不到似先生这般鸡鸣狗盗之辈,也配谈苍生!”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朴冶是高诟诗圣,更是天下闻名的大家,他的推崇者天下比比皆是,陈锡这一番话无异于得罪了天下的读书人。
朴冶冷笑:“六王爷骂我不要紧,但你不怕得罪天下间的读书人吗?”
陈锡笑:“我只是骂你,跟别人何干?”
太子呵斥:“六弟!你放肆!你不但剽窃他人诗词,更在皇庭口出不逊!你还不知悔改?”
陈锡看着太子,呵呵冷笑。太子找来这朴冶,无非就是想弄臭自己的名声,他这种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你说我剽窃?”陈锡朗声大笑:“你见过只剽窃下阙的诗句吗?”
他高声大喝:“拿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