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耀噗通一声瘫软在地,看着冲上来的人群满眼都是绝望。
就在这时,许家大门突然打开,一个英俊男子冲了出来:“住手!”
陈锡一见那人便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许沛晨大才子,上次南桥寺一别,你倒是又英俊了不少啊!”
许沛晨怒道:“姓陈的!你为何一直苦苦相逼我们许家?我们不过是奉公守法的老百姓!你为何总跟我们过不去!”
陈锡哈哈大笑,他将奉公守法那四个字加重读了一遍:“勾结天理教!私下开设赌坊!你们许家可真()
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啊!”
许沛晨狂怒道:“你有证据吗?我一定要去诚王爷那里告你!诚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陈锡呵呵一笑,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许沛晨见他走近,更是破口大骂:“你这昏庸王爷,本来诚王治下我们安居乐业,都是你来捣乱,闹得满城风雨!不是你的到来,我们都在过幸福的日子!”
陈锡蓦地从怀中拔出匕首,刺进许沛晨的咽喉,滚烫的鲜血顺着许沛晨的喉咙涌出,染了陈锡满手。
“你……你!”许沛晨眼睛圆睁,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
“你们幸福,可是老百姓呢?”陈锡淡淡说道:“你们的快乐一开始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从一开始你们就是罪恶之花!”
许沛晨捂住喉咙,仰天便倒。
陈锡看向已经傻眼的许光耀淡淡说道:“许大掌柜,你也去陪他吧!”
许光耀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猛地爬起来,扑向陈锡:“你杀了我的儿子!我要你的命!”
陈锡微微一笑,暗中人影闪烁,许光耀扑向陈锡的手齐根而断,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哀嚎。
陈锡从许沛晨咽喉处拔出匕首,对准许光耀的喉咙刺了下去。
许光耀浑身上下一阵剧烈的抽搐,最终也不动了。
陈锡看向身后的士兵,淡淡道:“许家勾结天理教,行刺固州总督魏忠贤,大逆不道十恶不赦,现派宋安邦负责剿灭许家残余势力,胆敢反抗逃窜者,格杀勿论!”
宋安邦跪倒道:“属下遵命!”他一挥手,带着士兵便冲进了许家大宅。
只听里边瞬间爆发出一阵混乱,尖叫声、求饶声、哭喊声、刀子砍进血肉以后的割肉声不绝于耳。
陈锡长舒了一口气,看着火光冲天的许家,瞬间被一股疲惫感包围,他随便好找了把椅子坐下,等着宋安邦完成任务。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浑身是血的宋安邦抱着头盔走了出来。
陈锡向他扬了扬下巴,示意旁边的椅子。
宋安邦坐下道:“王爷,犯人们已经被我们尽数擒拿,几个反抗的余孽已经伏法。”
陈锡点头道:“有什么收获?”
宋安邦道:“在许家祠堂内查获了一个账本,上边记载着这些年来许家给当地官员送的礼物银钱,每一笔都记录了详细的时间金额。”
陈锡点点头道:“这固州的官场,是该整顿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