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是我孙女啊,你没出生我就一晚打胎药给儿媳妇灌下去,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那你是够狠的,看来这样打胎的事没少干啊。你个丑货缺德事干尽,有几个钱就不当人了,你家有状元还是有榜眼?连衙门的看门狗都不如!仗势欺人的东西,小心生儿子没***!”
“你全家没***!你孙子孙女都没有***!”周老太被气得七窍生烟,但也只能复读对方的话,她多年来生活优渥,骂街能力已经退化了。
陈老太一听,对方连自己孙子孙女都骂上了,那还了()
得?立即气沉丹田,“呔”地一声,开始狂风骤雨般的输出:
“哟,你个丑老太婆不积口德,早上起来不往尿桶里照照,锅底灰描的眉,小脸蜡黄病痨鬼,歪眼斜嘴大蒜鼻,脸皮厚的赛墙皮,你闺女估计是见你才吓软了腿!”
“你!你……”陈老太根本不给她还嘴的机会,她还在想怎么怼回去呢,陈老太已经骂出来新词儿了:
“你你你,你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你就是铁匠铺里的料——挨打的货!”
“你——!”
陈老太大字不识一个,因在白家村受欺负,尤其受大哥大嫂的欺负,长年累月练出了这一手吵架的绝招,此时屎尿屁齐飞,令人无法招架。
周老太气结,干脆大张嘴嚎叫起来,试图在嗓门上盖过对方,“嗷——!!!”嘴巴张得有半张脸大了。
“你屎壳郎戴面具,你臭你还不要脸!”
“嗷——!!!”
陈老太这边嘚吧嘚,周老太那边就张着嘴一直喊,都不带换气的,音量还能维持不降低。
陈老太被她嚎得脑仁疼,直接一挥铁锹,一坨鸡粑粑精准无误地飞入了周老太嘴巴里!
世界顿时清净了。
白三羊惊得瞪大了眼睛。
周老太没反应过来,还砸吧了下嘴,“哇”地一声吐出来,扣着嗓子吐了半天,然后一头朝陈老太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