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糜芳顿时就懵了,“大哥,虽说现在无仗可打,但军队每天都得训练。”
“若是断了粮草,万一曹公子怪罪下来,弟弟可是担当不起啊!”
糜竺摇了摇头,“无妨,只是三天而已,当不得什么大事。”
“子方你不知道今天在州府,吕布那厮不但出言不逊,而且还差点就砍了为兄的脑袋。”
“如果不教训教训他,将来小妹嫁到曹府,还不得让他吕布父女俩给欺压?”
“我糜家,什么时候成了那种任人摆布的了?”
“什么?”
“居然有此事?”
糜芳猛然一掌拍下了下去,将桌案给拍成了两半。
“行了,你就按照为兄说的做就行了。”
“等到第四天,还是要将足额的粮草交给吕布,否则恐怕会出大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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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叹了一口气,他并不想太过,一切还是要以下邳安定为主。
“大哥放心!”
“弟一定替你教训教训那吕布匹夫!”
说罢,糜芳直接就走出了大门,等到第二日凌晨时,坐在堂上拿捏着吕布手下的运量调度官。
“糜主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何不给我军粮草?”
调度官勃然大怒,气得浑身发抖。
而糜竺却是稳坐钓鱼台,阴阳怪气道,“本将不是说了,粮草还没筹备完毕。”
“明天再来吧。”
“你……!”
调度官用手指着糜芳,怒瞪双眼。
“你催本将也没用啊,粮草筹集是要时间的。”
“再说了,饿两顿又不会死,你们并州军长得五大三粗,少吃一点又能如何?”
“行。”
“糜主薄,你好自为之!”
调度官转过身子,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去。
“将军,主薄不给我军粮食,怎么办?”
回到了军营之后,调度官便将刚才发生的时候如实告知给了吕布。
听到这话,吕布猛然起身,“他凭什么不给我军粮食?”
“全军上下的后勤物资都是我那贤婿一手管控,他糜芳怎敢如此?”
“吕将军,您是不知道方才糜主薄对待属下的模样。”
“那股傲劲,属下现在一想起,心里就忍不住火气!”
调度官满面通红,不过他倒是没有然后加醋,而且按照实际的情况,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行。”
吕布眯了眯眼睛,直接操起了方天画戟,“你去,给本将叫上一营人马来。”
“他不是不给我们粮草吗?”
“那我们就去城里,上他糜家的酒楼去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