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肉麻啊。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我没有小名,我额娘、玛姆都喜欢叫我瑶瑶,殿、二哥可以唤我瑶瑶。”
毕竟不是真的十几岁少女,保成哥哥这种称呼她着实喊不出口,她本想继续喊殿下,触碰到胤礽的目光当即改口。
她选择了个折中的叫法,喊太子二哥。她在心里不断默念,二哥也是哥,都是一样的。
胤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知道她八成不会再改,便道:“随你吧。”二哥就二哥,今日能哄的她喊二哥,来日便能哄的她喊保成哥哥。
想到这四个字从她口中婉转喊出,胤礽就激动的胸口发烫。
“日后四下无人你喊我二哥,我称呼你姝姝吧。”作为她的夫怎能跟别人一样,他是最特殊的。
石姝瑶点点头。
看着她红润的小脸,胤礽不想再等,“姝姝,夜深了,我们安置吧。”说完上前搂住她,红唇印在她的朱唇之上。
好软,稍微触碰胤礽就不能自拔。
石姝瑶不是他第一个女人,在此之前他偶尔也会跟别的女人接吻,然而没有哪个女人能如石姝瑶般给他如此强烈的感觉。
若是现代人怕是要把这红唇形容成q弹的果冻,胤礽脑子里只想到自己小时候吃的鸡蛋羹,都是一样的q弹。
双手饶至背后触及石姝瑶的秀发,又如摸到上好的锦缎,也是那般顺滑。
胤礽技巧娴熟,石姝瑶很快动情,随着她情动,体质‘国色天香慢慢奏效。胤礽忽然闻到一股淡雅的花香,似梅似菊。
他凑到石姝瑶脖颈间嗅了一口,道:“姝姝,你今儿用的什么体脂膏,好香。”
说话呼出的热气喷在石姝瑶脖间,痒的她缩缩脖子。她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推他,断断续续道:“没,没啊,我、我天生如此。”
胤礽愣住,随后笑道:“我何其有幸娶到你。”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感谢石婉淑,若非她,自己怎么能得这么个大宝贝。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
屋内情意正浓,屋外头裴安年与冯嬷嬷一起带着奴才守着。
“裴,裴总管,时候不早了,要不要提醒殿下?”
裴安年正双手环胸倚靠在墙上闭目养神,听到这话猛地睁开眼。“提醒殿下?”
那灰衣小太监仍不知自己犯了错,自顾自的点头,“这都叫了三次水了。”那位最受宠的李佳侧福晋侍寝的时候最多也就三次,他原以为里头这位三次已经是极限,哪知没一会儿又有了动静。
裴安年双目紧盯着他,冷笑道:“既然你觉得不妥当,那你去啊?”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太子身边有这样的蠢货。
主子们的事儿是他们做奴才的能管的?之前李佳侧福晋的时候也没见这狗奴才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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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佳侧福晋?
裴安年眯缝着眼睛,心想莫非这狗奴才投靠了侧福晋?
是了,一定是这样。毓庆宫就属李佳侧福晋得宠,新来的他塔拉侧福晋都要避其锋芒,那位脾气大得很,肯定不愿意看嫡福晋受宠。
毕竟,嫡福晋份位比她高,若在是个得宠的,还有她什么事儿。
若是以往,这种后院争斗跟他裴大总管没关系。他是太子的大总管,即便犯了错,后院的主子也没有处置他的权利,他只需要巴结住太子便好。
现在不一样,他是知道太子对福晋多上心的。
或许他可以拿这奴才当做投名状?
小太监当然不敢去打扰主子的兴致。毓庆宫奴才都清楚,太子看似脾气好,实际上并不然。谁若是扰了他的兴致,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不然他也不会去找裴安年。
裴安年摆明了装聋作哑,另一个有这个权力的嬷嬷是福晋的人,她巴不得福晋得宠。纵然小太监心有不甘也只能憋着。
好在胤礽还知道分寸,再次叫了水后,屋里便没了动静。
恍恍惚惚间石姝瑶被人喊醒,睁开眼便看到冯嬷嬷,她抬起酸涩的手臂,沙哑着嗓子道:“嬷嬷,几时了?”
冯嬷嬷眼尖,看到她手臂上的痕迹,从痕迹上看就知道昨晚闹得不轻。尽管心疼主子,她还是道:“主子,刚到卯时,今儿个要去给皇上谢恩,您该起床了。”
“卯时啊,我知道了,你让人备水吧。”
石姝瑶满心疲惫,说真的,她从不知道一个人这么能折腾,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到现在她仍觉得散架般、身体不是自己的。
忍着疼痛,石姝瑶在冯嬷嬷的搀扶下坐进水里。趁人不注意她偷偷往嘴里塞了个药丸。
石姝瑶心想,幸亏她有璇珠姐姐,若非璇珠姐姐跟奚瑛姐姐,她这两日要遭老罪了。
璇珠给的各色药丸、药粉,奚瑛给的符咒给她减轻了许多负担。就好比她刚才吃的药丸,只需片刻就能让身上的痕迹和疲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