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柠早上陪老夫人用过膳后就来了雅竹居。
刚下过的雨的天温度正正好,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秋雨下完,桂花也开了。
江姝柠让人把摇摇椅搬到了院子里,她坐在上面研究银蚕蛊的解药,向芸娇坐在一旁绣着女红。
母女两人安静地待在一处,偶尔抬头时互看一眼,相视一笑。
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如果——
没有某个男人的话。
“咳咳!”梨儿是最先看见萧承渊的,朝江姝柠呶了呶嘴,“小姐。”
江姝柠早就注意到了地上的影子,但懒得搭理。
对于梨儿使的眼色,更是装作看不懂的样子,“梨儿,你是不是嗓子不舒服?我屋子里有刚做好的秋梨膏,一会儿你拿走一瓶沏水喝。”
梨儿:“……”
一直埋头绣的认真的向芸娇也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了一眼。
面色铁青的萧承渊对上她的视线时,顿了一下,尽量缓和了自己的神色,拱手行了晚辈礼。
伤好第一次跟出来的风叶看的大跌眼镜。
他家殿下还知道这个礼啊。
瞧这客气有礼,琼林玉树的样子,还是那个吓哭小儿的活阎王吗?!
风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少见多怪!
女人总是喜欢美好,向芸娇更甚。
通俗点,她是个颜控,看脸!
江姝柠也遗传了她,所以见萧承渊第一面时就起了色心。
向芸娇放下手里的绣绷,热情地把萧承渊拉过去坐,让素枝倒茶。
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承渊,乐呵呵地笑着。
半晌,她扭头看向江姝柠,点评道:“俊,真俊!”
“噗——”
萧承渊一个眼刀子飞过来,江姝柠生生憋住了笑声,一本正经地点头,“可不是俊么,都能当头牌了。”
头牌?
哪的头牌?
所有人都懵住了。
萧承渊是最快反应过来的人。
主要是江姝柠说他的话,他从来没往好的地方去想!
他黑着脸,过去攥住欠收拾女人的手腕。
“萧承渊,你要干嘛?!”
江姝柠挣脱了两下,踉跄地跟在他身后。
萧承渊腿长步子大,她跟的吃力。
“青天白日的,有什么话你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的?!”
“本王不但能动手动脚,还敢动其他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萧承渊说着,还停下来打量着她。
目光自下而上,经过某处时还多停留了几分,邪肆又放荡。
江姝柠气红了脸。
她下意识地伸手
去挡,手刚抬起又放下了。
他的眼又不是是x光线,能看见个屁。
要是真挡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厮还指不定说出什么无耻下流的话。
江姝柠深吸一口气,送他三个字:“不要脸!”
这三个字萧承渊也不是第一次听了,早就习以为常。
淡淡地回了她一句,“多读点书,摄政王妃不能只会这两句骂人的话。”
?!
嫌弃她草包可以不娶啊,她又没逼他!
江姝柠肺气管子都要炸了,手抬起来,张嘴就咬,把怒火全发泄到了他的手背上。
萧承渊闷哼一声,也不挣脱,只是抓过了她的另一只手,学着她咬了下去。
身后跟着的风树,风叶,梨儿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