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承渊黑着脸瞪她,言之凿凿:“你反应这么大,一定是吃醋了!”
风叶看的话本子上写了。
女人只有在意一个男人,才会争风吃醋。
她用这样拈酸吃醋的语气故意提起许月茹,是不是证明她心里是有他的?
萧承渊想到这里,莫名的激动。
江姝柠额头黑线如瀑。
下车时她看着某位笃定自信的王爷,一言难尽地留下了一句话。
“我吃没吃醋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是,你一定吃错药了!”
萧承渊:“……”
死鸭子嘴硬的女人!
风叶见江姝柠两手空空进了雅竹居,挠
了挠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车帘。
“殿下,您不是要送江小姐礼物吗?”
锦绣坊的对面恰好有一间珠宝阁。
殿下无意间扫了一眼,看中了正中间放着的那支金镶宝石蝴蝶簪。
看见有人围了上去,急的连楼梯都不走了。
谁承想那支簪子是镇店之宝,掌柜说是找算命的算过了,不能卖,会影响财运。
殿下软硬兼施地谈了好久掌柜的才松口。
萧承渊拿出一直藏在身后的红匣子,敲了两下,理直气壮道:“本王今日心情不佳,不想送了!”
风叶:“……”
就这还说是赔罪?!
江小姐能原谅您就怪了!
——
榆林寺。
薛兰昏迷了足足三天,侥幸捡回了一条命。
在床边伺候的江婉泠见她醒来,眼泪夺眶而出,“娘!”
“诶”,薛兰也红了眼眶,“你可有伤到哪里?”
江婉泠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
她滚下山坡后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腿折了动不了。
本以为会死在那里的时候,是一个黑衣人救了她。
榆林寺外,她见到了她娘,被另一个黑衣人抱着,浑身是血。
那两个黑衣人把她们送进了寺里,
给她治好了腿,留下药就走了。
江婉泠握着薛兰的手,试探着询问:“娘,那两个人是谁?”
薛兰目光闪烁了一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什么人?是救了我们娘俩的人吗?娘当时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这不是刚醒……你记清他们的样貌了吗,以后我们得好好谢谢人家。”
“娘,你在说谎!我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我都看见了!”江婉泠意识到自己太激动,看了眼门外,压低了声音,“那两个人你认识对不对?甚至……你和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薛兰瞳孔震颤了一下,放在被褥下的手渐渐收紧,面上却不露半分,好笑道:“泠儿,你究竟在说什么?娘都不知道是谁救了我们,怎么会——”
江婉泠忽然掀开了她的被子,把她衣领拉开,指着她胸脯上那个像红色火焰一样的印记。
“这个印记,我在他们的手腕上看见了!抱我的那个男人有和你一模一样的印记,抱你的那个也有,但和你们两个颜色不同,他是蓝色的。”
“……娘,事到如今,你还要瞒着我吗?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原来是他们救了我们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