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军和神机营都是只听凤玄冥命令的。
凤玄冥这边话才说完,那边就有人一剑挑断了荣亲王的脚筋。
荣亲王哀嚎出声,那神机营将士却是一点不拖泥带水,反手就要去挑另一只脚的脚筋。
抬手之际,楼太后忽然大吼一声,“住手!”
那神机营将士下意识的停手,楼太后惊慌道:“皇帝,让他们停手,你一直想要的东西,哀家给你。”
此话让群臣一脸懵逼,元顺帝却忽然来了精神,“此话当真?”
楼太后痛心道:“放行舟和翼儿父子一马,哀家说到做到。
反正你们已经赢了,他们的命,随时都掌握在你的手里。
怎么,你还怕哀家一个一无所有的老妇还能威胁你吗?”
这种激将法其实真的很拙劣,然元顺帝窝囊了一辈子,被楼太后压制了一辈子。
听到楼太后这句类似于“你难道怕了我了”的话,瞬间就来劲了。
立即对凤玄冥道:“太子,先留他们性命,把人关入神机营诏狱,听候发落。”
众目睽睽之下,凤玄冥也不好驳了皇帝的面子,遂摆了摆手,那些神机营将士才将人断了一根脚筋的荣亲王拖下去。
“且慢!”
宴楚歌叫住那些将士,侧首问朱颜,“凤翼寒呢?”
凤翼寒在东方府的时候被她打晕塞给了无弦,可她却没在宫里看到凤翼寒的身影。
不过她问完,无弦就拖着昏昏沉沉的凤翼寒出现了。
“二小姐,人在这这儿。”
宴楚歌看了他一眼,回头看向心有余悸的宴母,“娘,别怕,我们已经安全了。
告诉我,是谁逼你跟大姐和三妹从神机营诏狱里出来的?”
她明明已经把人送到了最安全的地方,甚至把所有用来防身都毒都交给了朱颜。
可东方静瑶还是出了诏狱,宴轻歌姐妹俩还是差点受辱,宴楚歌简直不能忍。
这回出声的却是宴轻歌。
“是他!”
容貌和宴楚歌有着几分相似的年轻妇人愤怒的指着宴楚歌不太熟悉的一个叛军将领。
“就是西门竹来威胁我们的,他说我们不来,你和祖父就得死。”
宴楚歌闻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起刀落,砍了那个面色慌慌的年轻人。
随即问荣亲王,“拿我宴氏女儿的清白威胁我母亲和我祖父,这是谁的主意?”
荣亲王撇过头去装硬汉。
宴楚歌一剑挑断他另一只脚的脚筋,“陛下答应太皇太后留你们父子性命,可没说让你们四肢健全的活着。
你可以继续嘴硬,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剑硬?”
说着话,便将剑锋抵在了荣亲王的手腕上。
双脚已废,若是双手再断了筋,他可就真的是废人一个了。
荣亲王闭着眼睛咬牙喊出声,“是楼阑珊,是那个贱人嫉恨大婚当天没能毁了你,才惹出这许多麻烦来!
是她想让你痛苦,才出此主意的!”
荣亲王话说到最后,已然带上了哭腔。
宴楚歌却笑了,她摆摆手,示意那些神机营将士可以把人带下去了。
随即戏谑的看向荣亲王妃,“想让我痛苦啊?”
荣亲王妃吓的直往后缩,:“你想干什么?”
“学你啊!”
宴楚歌慢悠悠走到凤翼寒身边,“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要向你学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