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为一双璧人动荡数年却真诚如初的美好爱情而哭泣,不为自己有段和他们有着相似开端却不得善终的感情而难过。
夜幕降临时,澄澈的夜空清朗澄澈,飘落下点点雪花,如同星星坠落,撒下人间,见证这场善美爱情。
仪式举行完毕,众人回到室内享用宴席。樊莱独自走在人群后面,收到纪景清的消息。
他本来就没有答应过她一定可以来,所以前天晚上他送她回出租屋通知她的时候,她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前晚在四柱烟,他要了她三次,最后他让她趴着。她浑身酸痛,一动也不想动,不惯着他,懒懒翻了个身背对他。
被扔在床头柜的手机再一次震动,原先他们正处于酣畅状态,谁也没理,可现在四周安静下来,震动声格外刺耳。
他接了,不知道是不是上回发现她听力太好的缘故,这回他好像把音量调小了些,樊莱就在他身边都听不到那边是什么人、在说什么话。
电话通了一分钟,他全程一言不发。就在樊莱要昏睡过去时,他将她翻了个身,冲了进去。
外面的雪开始下的那一刻用完了最后一个避孕套。
夜间的雪下得很大,早上街道随处可见清扫的工人,城市里不合时宜的树叶被皑皑厚雪积盖住,他送她回出租屋,然后再去公司。
“这雪一两天可化不完,你朋友的婚礼在户外举行,不得冻死。”
她神色恹恹,不想和他说话。觉得清晨雪景有一种忙中静谧的美感,偏偏有只乌鸦横飞出来煞人心情。
到了楼下,他不满她一路沉默寡言,熄了火,又压她在座椅上亲了十分钟,掠夺完她口中清甜的桃子气味漱口水的味道。
她逆来顺受,最后气喘吁吁扣好扣子要下车,他说:“明天公司要开会研究一款新软件,我可能赶不过去,你要是不想打车的话,我让司机送你。”
如果以前徐少勖这样和她说话,她会觉得这是一种解释,并且会故作忸怩问他可不可以把事情推了陪她,同时心里会难过失落。
可她听到纪景清这样的说辞,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疑惑,为什么要和她解释。
反正她已经邀请过他了,也算了还他带她去烧烤的“恩情”,至于他自己去不去的,和她关系不大。
两部电梯都在高楼,她拖着酸软的身体走安全通道,一路都在发呆走神,思绪有些溃散。
宋阮说,徐少勖也会出席明天的婚礼,毕竟他和沉觉关系不错。
没注意到那个看着她利落离开背影脸色阴沉的男人下车锁门,一路追上来,门打开后,直接把她腾空扛到肩上,扔到沙发。
没有了集装箱和纸盒的堆放,空间骤然开阔许多,杜蕾斯的盒子就摆在茶几上,和他上次遗落的烟盒一起,他一摸就摸到了。
“你不去公司了?”
他表情发狠,沉默地要她,两个人厮混到天光大亮。
他甚至在她背后留下了点印记,还是她早上换礼服的时候发现的。
昨天中午他离开后,两人就没再见过面,樊莱有充分理由认为他是把昨晚和今天的次数给做够了,才不会觉得亏。
怎么说呢,做老板的,谁心眼不小,不精于算计。可纪景清是樊莱见过最无理又蛮横的小老板。
纪景清说他正在赶过来接她,让她吃完饭就到山庄外面等他。如果他到了,晚宴还没有开始,就不许她吃了,直接出来和他走。
她摁灭手机,觉得这个男人精神不正常。
要知道,他一直口口声声要做她的金主,给她足够的物质上的满足。可到现在快一个月了,也没见他说的那串比巴黎世家更好的手链在何方。
除了随时随地都能让他发泄欲望,樊莱觉得自己还真没从他那里捞得任何油水。要是谁被他的皮囊骗去做他真的情妇,迟早得失业下岗。
站在外面看他的消息看得有点久,凛冽的风吹得她肌肤泛起片片小颗粒,她穿的淡红色抹胸长裙,头发又都梳起来,十分清凉,不停打颤。
正要往里面走的时候,裸露的肩上轻轻落下一股温实的重量。
————
搞决裂可能还得等两章,肉也是,虽然决裂的肉可能不太香毕竟不是你情我愿的
沉觉和宋阮的故事有单独的文但是太清水就不在这里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