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认真听,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扣着方向盘,眼色迷离。
长久沉默后,他突然说:“樊莱,你不觉得自己越界了吗?”
他一语双关,却不知道她这么聪明,既然能把葡萄投资分析得头头是道,能不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樊莱努力压下心头强烈地跳动,冷冷偏过头,可车窗里也有他不可一世的面容。
“我懂什么,只是你提了,我说出我所了解的。反正钱是你的,怎么支配是你的权力。”
他似笑非笑,“我要是栽进去了,你也完蛋了。”
“那你就当我是为了我自己才说的那番话。”她扭头,很诚恳的样子。
“如果这样能让你舒心一点的话。”
他想要的不就是她这副态度吗,可为什么他还是会觉得浑身血液燥热得厉害。
“你想要再找,恐怕不难吧。”
“对,不难。所以你不要再把我说得比狗都不如。我不是非你不可,有很多人都在等着我离开你,然后他们再出更高价包我,这样你满意了吧。”
硝烟弥漫,男人的脸一下黑到可怖的地步,五指紧紧收拢抓着方向盘,手筋暴起,如同一头随时可能癫狂的雄狮。而他要樊莱是她的猎物,任她撕咬。
回到樊莱的公寓,她察觉到一丝可怕的气味,早早就想甩开他,可他力气太大,反手捏住她的手腕,几乎将她连人带包甩进去。
锁一扣上,他就将她压到门板,让她的脸与又冰又硬的木板之间毫无缝隙。
他拉下拉链,扯烂她的裙子,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冲进去。
樊莱脚趾蜷缩,整个人疼得发抖。
她毫无保留地暴露肌肤,他昂贵的面料和冷硬的金属链条又磨又撞,她感觉鼻端甚至有一丝血腥味,
门一直发出沉闷却没有节律的扣击声,像是里面的人受到恶魔追赶情急怎么都打不开锁,每一下撞击都是绝望。
樊莱双手被反折到后背,他毫无克制地不停冲撞,阴囊啪啪作响,又似乎是骨裂的声音。
“嗯……疼……”
他眼底一片猩红,指尖泛白掐制住她的下巴阻止她说话,只允许喉间的淫逸传出来。
第一次他射在里面,然后又抱她到那张圆形餐桌上,抬起她一条腿,站着,扶住滚烫的巨物插进去,又抽出来,暴起的眼球里似乎还留有那道红萝卜丝的残影。
樊莱失去支撑物,感觉整个身子如同下坠悬崖,即将摔得粉身碎骨。
她赤身裸体,屈辱地仰躺在冰凉的餐桌上,双手被他举过头顶用皮带绑住。
“疼……呜呜……不要不要……”
茶具、花瓶、桌椅板凳,通通挪位落地,靠近沙发的一扇窗渐渐从里面升起大雾。
他急速、粗暴,脱下了昔日或温柔或随性或冷酷的面具,只剩下失智的灵魂。
一次次要她,却没有碰过她的唇。
如同对待在她之前的那些女人。忘记了他第一眼就对她粉嫩的唇浮想翩翩,然后第一次就没忍住对她犯了自己的禁戒。
可眼下,他看到她,只想到在山庄,她被一个男人抱着。那个男人给她戴项链,她就像一条殷切的狐狸精,凑上去和男人低语。
纪景清在沙发坐了一夜,脚边是那条被他扯下来的项链。
不愧是贵东西,又扯又摔,仍旧完好无损。
他发狂从她脖子扯下来,她敏感的后颈白皙肌肤上在他又完成一次后迅速变成粗条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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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死男人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