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逮一想起在脑海里残留的画面,就让他有几分的口干舌燥,那丰足又微胀的乳房就像是大开盛放的团花白色牡丹,因此他比往常更加焦急粗暴一点。
他已经半年没有过性行为了,他觉得自己的手脚四肢,根本不是理智上能控制住的。
他的兽欲诞生于从她独身走进这屋里,他就得更使力的去勒紧蓄势待发的兽喉,防止这头野兽张爪夺笼而出,而发狂把他心爱的玫瑰给毁了。
他眼中的疾言厉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触动情欲的温存索取。
他手掌缓慢的伸进她的裙底,在她的腿侧上画小圈的抚摸,一边半抚摸含藏在凌乱衣裙下的胸乳,一边喀哒喀哒的拉下胸口处的拉链,他觉得自己像在剥花朵上的花瓣。
他是小心紧张的,直至女性的上半胸乳出现在他眼前,他的生理冲动就像是大火被野花一吹,顿时火舌侵袭了整座大山。
野兽直接嘶吼,一掌拍断紧固在兽掌的铁环链,想冲出这个烟雾弥漫的烈焰大山。
他往下扯开碍事的文胸,像饿狼扑咬小羊一样,俯身亲吻她胸口上的肉。
他的性欲,像是头喜爱血腥,闻着血气肉味就能闻风而至的野兽禽鸟。
方逮动情的以鼻息口唇蹭她怀里的温度,他从没感受过任何母亲的温暖。
所以,他记忆中的女性柔美都是从他的妻子身上感受到的。
因此他像头饿极失控的虎狼豺豹,他的鼻梁骨在她胸怀里胡蹭胡亲,时而含吻,时尔亲吮,时而揉捏,像是极其想享受此时此刻的占有之欲。
方逮的失控,引的她像是喝了醉酒一般,美好的性事该是场协和度良好,身体交流、眼神交流、精神交流的双人舞。
因此她气短嘘嘘的主动胡吻了上去,她不害臊的抚摸亲吻男人的眉头、脸颊,就搂着他的头颅,抚摸他的头发,还想继续亲吻时,像是在等着被咬含着胸乳上的那一对悬茱时,眼前的男人却直接把她放倒在床角。
男性像是更愿意享受侵略,更容易从侵略得到快感跟满足的恶性基因。
他的气力很大,压着她的身躯伸进她的裙底,微微抬高她的臀,就把她的底裤给扯脱了下来,没什么心思的对折了半,才丢在他脱下的衬衣之上。
他兴致高昂,有些没耐心的就直接从腿上摸索了上去,可他才刚一触碰到软处,他居然意外的发现,商容把私处的毛发,给全除了干净了。
他的手掌停在她的腿侧,一时之间他还有些晃神。
因为他向来知道,他妻子偶尔只会为了穿衣漂亮,除四肢的毛发,从来就没有除私处毛发的习惯。
他想眼见为凭,可眼看着她的下处已经是光滑软嫩,如同下过雪的丰软山丘那般模样,此时紧闭的软处花口,更是让他的性欲来的又凶又快。
他的兽性拉不住的怀疑,他怀里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为了取悦别的男人才做的这些改变。
眼前的猜疑,让他的愤怒夹杂了怀疑跟忌妒,瞬时如同滔天巨浪的掩盖理智。
没接吻没前戏,他刻意用粗糙的手茧去刺激她下身的软肉林丘,像是左右揉动,又不规律的画圆磨碾,像是细嫩的肉,被活生生的捣出生水来。
她脸颊烧红的吟曳出声,觉得他太快且有些粗暴,她只能夹紧双腿,看起来像是在害羞。
她顺着腿间缝处看过去,能看见男人的粗大手掌就被她夹在腿间,一时她也有些羞涩,忍不住抱怨,"方逮,你慢些。"
"我不要。"
他低沉的语调,奇怪的透露出一点微愠,像是爱于眼前的投赴,却怨其扑火之举。
方逮知道他自己很矛盾,也很自私,他不该跟她做的。
可是他只要一想到,商容可以为了取悦别的男人的性需求,可以愿意去委屈的改变自己,他就忌妒到心神大乱。
他从前,从来舍不得委屈勉强她的。
他的心里像是有股盘踞不除的气,像是幽魂,一直缠绑住他的心脏,使之缚其不前。
"慢些,不然会疼的。"
商容软靠在他的怀里,主动攀上他的肩上,说起话来如绵延春雨,那种想念几乎把思绪化作淫雨霏霏。
男人抚摸她的胸围下沿,商容想亲吻他,把气息送到他的唇边时,男人故意不快不紧的避开,只生闷气的低头俯身亲吻她的脖子。
他的手扶握住她的后脑,近身细咬她的颈子时,故意在她颈上胸口印上红色罂粟,像是想标的这女人是他的。
方逮像是带些报复的从颈子亲到她的耳垂,他轻轻以拇指玩弄,等玩够了,才一口含住,以舌玩舔。
她只敢嗯哼几声的闭起眼,把小手伸进去男人的背上摸索,男人的背肌结实又有力量总让她有安全感。
商容还是很沉迷他的拥抱,她根本就不想在肌肤相碰的感觉下清醒过来,就算只有一个晚上,那也可以的,她好想念以前那个会爱她,永远都在意着她的男人。
商容被亲的迷糊,甚至是身子发热,她细语呢喃,"我好想你。"
商容又抬眸用面谋怀春的眼神看他,他承认这眼神对他来说真的很受用,他可以陷入她眼中的欲望,不要理智跟礼节的就只想着占有她。
可是他不单纯只是在生气商容,他也生气自己。
他生气商容为了去取悦别的男人,愿意被别的男人当成发泄玩弄的对象,更别说在异国的还想着跟他这个前夫藕断丝连。
他更想不通,他自己怎么会爱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爱的那么死心踏地,到现在还保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商容是后悔出轨了,所以想回到他身边。
商容被亲的晕乎,转眼之间,两人都是赤身露体,她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会裸身的那么快,就像是只被剥完壳的裸卷虾。
商容害羞的躲避他的鼻尖,可是他从她饱满的下围开始亲吻,一手把玩,一吻亲含。
那种熟悉的触感,叫她的身子骨都苏软了起来,她实在极度的思念,被眼前的男人把玩她身子的火苗。
男人像是还没饱腹的野兽,焦虑的看着即将太阳西下,今日又得饿着肚子的烦躁感。
公兽来回走动,脚下踏出杂乱的兽印,就只慌乱的摆动尾巴,因为夕阳西下就代表他又要饿肚子了,可是他不想,也不愿意错过。
焦急有如被啃食掉大脑一样,理智荡然未存,就像他握着茎体在她肥厚的山丘萸珠般慌乱胡蹭,他在说服自己,眼下只是个跟他一夜情的女人,除此他不该受她的影响。
他知道她刮得很干净了,本来萋草芳菲成了光溜溜的雪丘奶酪,他早就想对她上手了,男人的手指抓住她的小腿,侧压之下,丰美的软丘唇口整个映入男人的眼中。
"我在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愿意?"
他的声音足够有诱惑性,特别是俯着身的盯看着身下的赤裸身躯,他微张的唇,滚动的喉结,他知道商容对他有种,难以戒掉的性吸引力跟欲念。
在她身子上,他想当回野兽。
商容摸他的胸口,知道他的温度,实在烫的足以让她神情昏聩,接着她抬眸,以昏聩欲动的眼神看着他,手指并用轻触的抚摸他的甲状软骨,她动情的吻了上去,就闭眼靠在他的肩上,她抚摸他的腰,喃喃细语,"我愿意。"
商容说着我愿意的同时,她知道自己会永远的偏爱眼前的男人,因为这分别的半年,已经让她知道,这莫名的性吸引就像是毒一样,她戒不掉也忘不掉想跟他相依偎。
方逮得到允许后,胸口跟顶处的大火涨的更凶,他瞬间像是公兽制压住还想挣扎的掌中之物,她压住她的肩,不让她亲吻到他的气息,又或者是吻走他的心。
因为他只想享受性欲,不想又伤的伤痕累累。
就算是涸辙枯鱼,也会有反抗的时候。
他俯身压开她的双腿,他的手指力度很大,一侧揉着臀瓣点点指压着骶骨,一侧以手茧碾磨花裙,他的吻正面的吻在花蒂外打圈,时而停,时而在外花裙边磨蹭亲吻。
多重刺激下,她神经被挑着不停地抽动,她的情绪几乎快要被拉扯到发疯,她的双腿就像脚跟站在悬崖边上悬空,而不停地发抖。
她想合拢腿用来躲避,但是方逮不放过她,死死的压着她的腿就范。
她仰抑在喉间的声音,像是半滚沸却滚沸不到点的鸣音,不用男人开口,她就主动求救,"老公,求你了。"
他的眼神很欲中带刺,他知道她要什么,但他不要。
他的冷静就站在高处下审视,像是把利刃被软刺藤包藏其中,一开始只是慢慢的反复碾刺,让人了无尽头的受折磨,盼望着下一瞬就能给着那么一刀。
他压着她的骨盆,不让她往上靠贴近他的心,因为他不理解女人怎么有办法说变就变,是他瞎了眼,还是眼前的女人就是这样。
"你这几天留下来,我就给你。"
但是他卑劣的,想同时满足自己的欲望跟占有欲,因此他抛出诱惑。
商容毫不考虑的点头。
因为她现在的放纵,好快乐啊!
她想念且享受,在方逮身边的每一分钟每一秒,别人要是骂她恋爱脑什么的,她都认了。
为了眼前的快乐,她想把所有的赌注,都下到他的身上。
她莫名的信任他,"老公,我想。"
他听见如此亲密的称呼时,他有瞬间想起商容从前也都是这么喊他的,他有些动摇自己的意念。
他甚至开始假想着,如果商容愿意回到他身边,并且跟外面的男人断的一干二净的,他会想重新开始,他会好好地反省,自己是不是性格太过枯燥乏味了,以至于留不住自己的另外一半。
可是他动情的垂眸,看着身下已经薄汗沁红的身躯,纤细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他,亲昵地在他皮肤上细语,甚至细细的陶醉起来。
可是在陶醉时,商容是闭起眼睛的,那么她喊的人真的是他吗?
他瞬间又自卑的陷入自我怀疑。
他甚至负气的想,商容怎么有本事,心里爱着别人,跟他上床,又喊他老公。
他突然心底窝着火,"我已经不是你丈夫了,你不要那么...喊我。"
商容听到方逮这冷漠又绝情的话,她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还轻轻地推开他的身躯,拉开了距离以眼神确定了一回。
可方逮不敢跟她对视,只是微微把手掌抵在床上,他瞥过视线跟她的身躯拉开距离,没有刚才那么肌肤相亲,他假装定看在旁处,故意又重复的说了一回。
"我说,我已经不是你丈夫了,你不要那么喊我。"
商容的心神稍微抽离情欲,同时间眼底的眼泪也莫名其妙的从鼻酸到溃堤。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但是她听到在这种亲密的同时,方逮还能不留情面的否决他们的亲密夫妻关系。
她明明知道方逮说的是实话,可是还是难过到情难自控,像是当场被人撕掉了掩饰脸上伤疤的面具,一样难堪。
她裸着身,最糟糕、狼狈、不堪的一面,都被他给看到了。
而且,他不像往常一样会安抚宽慰她的脆弱。
她俯身哭泣,她只是想跟他回到以前,为什么就那么困难。
"你既然心情不好,那就不做了。你休息。"
方逮异常的沉默,他甚至有想直接离开的冲动。
因为他不想承认,看到她哭,他自己就心软到一榻糊涂,在迟一些,他可能就想过去抱抱她了。
商容听到方逮无情的话,一时之间还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她像是抓住溺水的浮板,她起身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腕,"可是我想,求你了。"
她不想放过可以拥有他的夜晚,就像她知道女人一但堕入爱河,就注定不可能会成为智者,只会成为输家。
就算没名没份的留在他身边,她也没关系。
方逮从沉默到转头看到她挂满脸的泪痕,他心头紧紧的扯到生疼,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他错愕会听到商容卑微的求他,他非但没有任何得意感,心中全然都是钝痛。
他难过自己呵护照养的玫瑰,怎么会变成这样,可以为了一夜贪欢,低声下气的求人。
他是希望,她能长成美丽又自尊自爱的样子。
"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责任了,我不会对你负任何责任。"
方逮故意把说话说绝,他甚至希望商容会心碎的离开,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说服自己,自己曾经满心眼爱上的人,是个自重自爱自己的女孩。
他不想看到商容卑微的作贱自己,爱不该是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