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月发现调教师果然是个有钱人。
被要求lU0身穿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纱裙，然后被反剪双手用麻绳捆住，塞进了她的私家车里。
就这样一路乘着她的车奔向位于临城郊外的别墅。途中经过了贫民区有标志X的教堂建筑。她挨靠在窗边，看着那座汇集了对自己所谓信仰的建筑被渐行渐远的轿车抛在遥远的黑夜里，仿佛感到了某种带有隐喻的谶言。
千凰帝国幅员辽阔，几乎占据了整片广袤的东洲大陆，然而帝国由一百多年前从其他大陆迁徙来到东洲的羽化人外族建立，长期实行种族隔离的公民等级制。统治种族羽化人自然是贵族和特权公民，灵力高强的妖族则是庶民，至于人类土着就多是贱民了。
这也算是林晚月伪装成普通东洲人类nVX的样子，在拍卖会上再如何卖SaO也没什么x1引力的原因之一。帝国各地的妓院会所本就不缺人类nVO。而调教师的外貌除去眼睛的颜sE稍显稀罕外，没有任何妖族的特征，说明她即使有妖族血统也起码隔了两三代，已经很稀薄了，这种情况也有在帝国社会上遭遇各种歧视的危险。
但即使如此，她也有钱到能在三十岁上下年纪，就在临城这种二线都市独居大房子还有一辆车。但看她还没有到开豪车雇司机的招摇地步，应该不是本身家庭就有一定权势的富二代。那她从事的一定是高危职业才能这么赚。
林晚月想着想着，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废话，在地下黑市的各种妓院里调教X1inG，自然是违法高危又暴利的行当。
“你笑什么？”忽然，调教师从驾驶座上透过后视镜盯了她一眼。
“哦，没什么。”林晚月耸动肩膀，把自己往座位里挪了挪，然后看向后视镜对她微笑，“就是在想主人你真有钱，我还是第一次坐别人的私家车。”
她倒没说谎。半神的她拥有空间移动的权能，以往要去哪里只需m0清了目标地址就可以瞬移过去。而偶尔在情期和凡人约Pa0，也不过是一夜情解决燃眉之急而已，就近找个旅馆纾解x1nyU，下了床便直接走人，也不需要坐上谁的车。
至于前几次贱卖自己做奴，也是被那些老饕批发式的连同其他奴隶装上大车运走。像现在这样和主子两个人呆在车里，由主子亲自开车带回家，还真是第一次，让她真有种沦为别人所有物的新鲜感。
调教师没有应声，过了一会儿到了路口停下，才抬眸瞄了她一眼。
“你以前的主人是没教过你，作为狗奴和主人说话的态度应该是什么样？”
调教师的眼神乍看上去很平静，但莫名给人一种错觉，就像在原野上与一头狮子不期而遇。狮子站在原地沉默安静，目不转睛地盯着你，而你却无从猜测狮子是饿是饱，是对你的擅自闯入感到愠怒，还是单纯对你的出现感到好奇。
林晚月愣了一下，直觉这是一个玩过不少X1inG的Alpha对自己冒犯的不满。她这两年虽然经常把自己卖掉做奴，但也都不过是短时刺激，爽个一两天玩腻就跑路了，现在也没有要作为新主人的所有物接受长期的、全天候调教的自觉，倒也是真没反应过来。
“啊……以前的主人当然教过。”林晚月镇静下来，露出讨好的笑，“汪汪，母狗知道错了。”
不过，假如这个主人真能让她不无聊，她的确可以抛下作为“神使”要做的事，多玩两天。
调教师却没再看她，车子继续向前行驶。
“你错在哪了？”
来了，调教中少不了的自我检讨环节。林晚月立刻笑着说：“狗是b主人低级的动物，对主人说话要用敬语，身为狗也不该对主人拥有的财产妄加猜测。”
然而说完以后，调教师既没看她一眼，也没有应声。
这次的主人X子似乎有点闷，林晚月想。
“主人，如果我说得不对，还请您教我做你的狗的新规则。”
又沉默了片刻，调教师才轻轻地“嗤”了一声。
“你是一天到晚都在发情吗？呵，怎么还擅自兴奋起来了？”狮子抬眼透过后视镜瞄着她，眼里有轻蔑的笑意，“幸好我有先见之明绑了你的手，否则你这一路上还不知道要zIwEi多少次，把后座打Sh成什么样。”
林晚月本来没想zIwEi，但被她说得当真更兴奋了，不由得咽咽口水，难耐地动了动腿。
这个nV人，说不定还真和她挺契合。
调教师的眼神却瞬间锐利，恶狠狠地说：“管好你的狗b不准流水！听着，你要敢弄脏我的车，接下去几天你就靠吃屎度日吧。”
“……”林晚月一时没听明白，她是真在威胁自己不准zIwEi，还是在故意刺激她，好到家就开始调教游戏，就像很多其他S那样。
“还有，狗未经允许不准擅自对主人说话、主人说的话狗要认真听认真回复，平常说话一律都用‘母狗’自称、叫我‘主人’，听懂了吗？”调教师的声音一扫先前的慵懒随X，而变得刻薄凶恶，“回答‘是’或‘不是’，母狗！”
“……是，母狗明白了，谢谢主人教导。”
调教师似乎满意了，缓和面sE，眼神又归于那种波澜不惊的淡漠。
“记住，你是我花钱买下来的专属X1inG，不管以前的主人如何纵容你，以后你就只属于我，我有权对你进行任何处置。所以你最好能给我做条乖狗，否则论训狗，我可不会手软。”
“是，母狗明白。”
林晚月面上没了起初张扬的兴奋，调教师严肃的语气、没把她当人看的态度让她也进入了角sE，逐渐有了真的沦为他人奴隶的实感。
不过，正因如此，她也隐隐有了更多期待。
希望这次的主人足够有趣，能让她愿意玩上三天。
……
如林晚月所想，调教师的确是独居。
别墅有两层，还带一个小院子。
林晚月一进门，调教师就状若无意地提醒了一句，从此以后这栋房子就是她的全部活动范围，作为X1inG，她失去了像一个人那样出门走上街的权力。
“狗不用穿衣服。来，站直。你的身T内外都属于主人，要随时准备好供主人检查、使用。”
“是，主人。”
林晚月看着调教师反锁了门，随即给自己剥下那件很好脱的半透明纱裙，而后伸出手，拨弄了一下自己SHangRu上串着的r环。
“唔……”敏感的rT0u随着r环的晃动而受到刺激，林晚月微微SHeNY1N，接着又见调教师搭上了两手，分别握着自己的两只nZI往不同方向r0Un1E。
主人手上的动作十分sE情，余光能瞟见自己被掌握着的nZI一只被向外侧拉长，一只则被用力挤压，rr0U被五指挤压，堆积到指缝间。
“嗯……”
她被r0u得有点起了反应。但是抬眸，b她略高些的AlphanV人依旧摆着一张无动于衷的扑克脸，仿佛公事公办般冷淡地观察她被蹂躏变形的SHangRu，似乎是在严肃地检查nZI的可玩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