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有点话痨,和李渔在一起时没有防备,话b平时要更多。
李渔饭做好了,他还滔滔不绝讲着校园里的趣事,譬如室友半夜说梦话唱起国歌,老师布置的作业多奇葩。李渔也会有不耐烦的时候,实在是烦了,直接在他脸上推了一下。
“闭嘴,摆筷子盛饭。”
“好咧。”
姐弟三人到了饭桌反而没什么话,李瑞是个粘人JiNg,一个圆桌上都要紧挨着李渔坐,不时往她碗里夹个r0U放个菜。
李满闷声不吭地风卷残云,另外两人饭还没动两口他已添了第二碗。
李瑞笑话他饿Si鬼投胎,他没反驳,许久没吃上李渔做的菜,他想极这口,没功夫和李瑞闲扯。
预报说有台风,预测路径直接登陆鹜城的概率很小,外围风圈引起的需水量不容小觑,饭吃完后屋外滴答滴答落起雨。
李瑞抢着要洗碗,李渔没再跟他争,她还有事要忙,叮嘱李瑞忙完早点休息后钻进自己的小屋里算起账。
原先合作的供货门市老板娘要回家照顾孩子,生意就停了,新合作的两家门市,正所谓无商不J,一个总在账目上做点小手脚,一个则是在一堆鱼掺一两条Si鱼。
算到最后李渔心惊,相b八月份的收入少了将近五百。
五百块钱对她来说是什么概念,是半年的水电,两三个月的伙食费,紧张拮据的日子过惯了,一笔不少的损失让李渔这个守财奴破防了。
李瑞是个省心的,在校有兼职还有奖学金,大学迄今没从她这拿过钱,家里外账也还的差不多,手中小有积蓄但还远不够她这么挥霍。纵然已经守着父亲留在的鱼摊八年,李渔从未觉得自己是个做生意的料,读书时她学习一向是班里拔尖的,辍学实属走投无路,她想过,等李瑞大学毕业工作后便把鱼摊转出去,报个夜校,财务或者计算机都行。
总归不可能一辈子守着那个鱼摊。
李渔看一眼闹钟,快十一点,明早四点还要去拿货,可休息的时间捉襟见肘。
还没洗澡,她拿了换洗衣服准备洗澡。客厅灯关着,估计那两个都睡了,她放轻脚步慢慢走到浴室,水也不敢开太大声,怕吵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