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你不能这么偏袒她啊!”宁雪哭着扑了上来,“她这么对我,以下犯上,不说打死,定是要拖去受罚的!”
盛子靖懒得和她多说,只吐出五字:“我全程都在。”
宁雪僵了僵,缓缓倒下,又听他道:“你那丫鬟说我耳聋,你视我为掌中之物,我平生喜洁,最厌恶脏臭污秽,你却污我衣裳,欺我女人,你觉得,以下犯上的是谁?”
宁雪痛苦流涕,只听身后侍女尖厉的惨叫声,回首一看,剑光划过,那女侍的两只耳朵都被割了下来,血淋淋落在地上,女侍捂着空荡荡的耳侧哭喊道:“啊啊啊!耳朵!我的耳朵!——”
盛子靖看都不看一眼,收剑离去。
*
竺云萝拿着皂角洗搓面颊,脸都搓红肿了,仍旧留有污墨痕子,当真洗不掉。
“我看看。”
盛子靖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竺云萝都不知他从何进来的,连忙裹紧了外衣:“你、你怎么进来的?”
他说:“门。”然后坐在她身侧,用食指抵在她下巴上抬起,仔细看那块微微褪色的墨痕:“与我回山,有法子洗净它的。”
“你别…这样……”竺云萝从他手上抬头,盛子靖挑眉:“还在生气?”
她不知道该用“是”还是“不是”来回答这个问题,只能保持沉默,很久之后才小心翼翼问他:“盛子靖,你在意我什么?”
盛子靖也沉默了,只能答:“你与她们不一样。”
竺云萝说:“一样的。”
“不一样。”他直直反驳:“你从不会因为我的耳疾而生出厌嫌,而是想亲手替我治好。从那时起,你就不一样。”
“……可你那时根本不在意我。”
“现在还来得及。”
竺云萝看着他:“盛子靖,你只是想要一个可以关切,照顾你的人吧?”
她说:“那个人是谁都可以,所以你选择了我。”
“这是你托人相亲的要求。”他淡淡道:“不是我。”
“竺云萝,尽早与我走。宁雪说要找人害你,她做得出这种事。”盛子靖解她胸口的扣子,目光缓缓下沉:“法阵能护你在此屋安全,可你出门之时又要如何?女人你是能斗过,若是身强体壮的男子,你还能跑掉吗?”
竺云萝身体本能地颤了颤,向后缩去。
他继续贴近,双手在山水间游离,却见峰峦叠嶂,近水含烟,随着他的动作,竺云萝的脸愈来愈红,他不容置喙道:“与我回山成婚。”
她被钳制的反抗不得,只能说好。
*
在竺云萝答应盛子靖后,盛子靖权当她默许了接下来的一切,二人从浴处纠缠到了寝房,又在起伏间沉沦。
她身姿颇佳,前凸后翘,皮肤也生得细腻,盛子靖上下其手见她反应颇大,默默道:赵为居然没有动她?
那他便不客气了。
碰撞之间,她双眸一直半眯半闭,既不敢呻吟,也不敢呜呜喘息,盛子靖见她闭眼不看自己,不想她心中还念着别人,故而问她:“我是谁?”
竺云萝断断续续唤着他的名字:“盛…子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