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焕的心里已经打起了小算盘,该怎么宣传,怎么定价,怎么吸引人来购买……越想越激动,只觉得这又是个赚钱的行业。
唯一的缺点是这些东西不是自己的……
()
难道又是那位财神兄搞的动作?
“三哥,你哭什么?”
顾子焕擦着脸上的泪水,委屈巴巴。
“我难受呜呜呜呜……”
【富贵:习惯就好。】
顾子焕其实心里一直在把自己和那位财神兄做对比。
堵着一口气,想评出一个谁先谁后来。
没想到连人家的面都没见到,就已经落后了一步。
顾子焕咬牙切齿的同时,又有些愤愤不平,莫名其妙的觉得委屈。
他们经常写信交流,财神兄竟然瞒得这样好。
哼!
???????
这种心情一直延续到见到顾如晦。
“老爹在吗?”
装模作样的敲了两下,然后直接推门而入。
顾如晦吓了一跳,立马收起了手上的针线,一秒威严。
“推门而入,谁教你的规矩?”
顾子焕撇撇嘴。
回去把门带上,接着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他的声音恭敬极了。
“父亲,儿子能进来吗?”
顾如晦清了清嗓子,“进来。”
顾子焕关上门,先是行了一礼。
“孩儿拜见父亲,多日未在父亲身边尽孝,孩儿羞愧万分,还请父亲责罚。”
说的话假的很,可偏偏顾如晦就吃这一套。
“起来吧,你去洛阳也是本王派你去的……你往些年不是说舟车劳顿,赶路会损伤你的容颜,如今怎么自己回来了?”
顾子焕撇撇嘴,从身上掏出了厚厚一沓用布包裹着的银票,拍板砖一样的拍在桌子上。
“回来给您送钱。”
这里都是一万两银子一张的大额银票,厚厚的能有板砖那么高,这个人随便的用个布卷起来。
顾子焕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随手拿起桌上的冷水。
“今年行情不错,比往年多赚了十万两银子。”
这十万两,还是卖玻璃赚的。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顾子焕能算得上半个顾家军的衣食父母。
以狗皇帝那尿劲,隔三差五的缺少粮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将士们要吃饭,炖了的兵器要换新。
都是关乎着性命的事,谁也不敢在这一方面掉以轻心。
但这些事情都离不开一个字。
钱!
顾如晦曾经就为了钱,显些想白了头发。
后来还是顾子焕展现了这方面的天赋,以一己之力贡献了顾家军大半的收入来源。
而且为了保护他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