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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瑶没好气的捂了下小家伙的嘴巴，言言立刻咯咯笑了起来。
“言言，妈妈也在你身边吗？”顾沛然没有直接跟许清瑶对话，而且拐弯抹角的询问言言。
言言已经能听懂意思了，他点点头，完全不在意爸爸是否能看见。
“妈妈，爸爸，言言。”言言尽量选了自己会说的词。
“哦，你是想爸爸妈妈和言言在一起的意思吗？”顾沛然温和的询问。
许清瑶没忍住插话道，“他是说，妈妈不想搭理爸爸，言言要挂电话了。”
“……”
顾沛然沉默了两秒，然后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声。
许清瑶脸一红，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多扯。
言言撅起嘴，“不，言言，爱，妈妈，爸爸。”
他不满意妈妈的翻译，靠自己努力说出了一句话。
许清瑶夸奖似的摸了摸小家伙的头。
“知道你爱妈妈啦。”许清瑶轻哄道。
顾沛然突然开口问道，“你在深城怎么样？”
许清瑶微微皱眉，对顾沛然知道她去向的事，完全不觉得意外。
“还好。”许清瑶回答顾沛然的时候，语气便冷漠了不少。
顾沛然说道，“还在生气？”
“没有。”许清瑶硬邦邦的回答。
“没生气，那我让江远接你回来。”
许清瑶一下就急了，“顾沛然，你又想把我抓回去关着？！你到底有完没完！为什么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上，替我考虑考虑！”
“哼。”顾沛然轻飘飘的回应了一句，“如果我不考虑你，你觉得你有机会从晚会后门逃走？”
说起逃走的事，许清瑶刚升起的气，一下子就灭了。
她支支吾吾的转移话题，“我听说……你最近好像遇到不少事？你没事吧？”
“挺好，死不了。”顾沛然言简意赅的回答道。
“可是……你……”许清瑶言语里担忧完全掩饰不掉。
顾沛然不太想跟她细聊这些事，又把话题引回了言言身上，“言言，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不戴口罩呼吸空气还会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吗？”
“不会，他这几天都活蹦乱跳的。”许清瑶回答道。
“那就好，记得多观察下他。”顾沛然提醒道。
许清瑶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道，“你不怪我私自从医院带走言言吗？”
“为什么要怪你？”顾沛然反问道，“你不是言言的妈妈吗？”
“我
是……”许清瑶听懂了顾沛然的意思。
她看着一脸好奇盯着她看的言言，露出柔和的笑意。
“那不就行了吗？照顾好自己和孩子。”顾沛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