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无能!”
岳潇潇这才把手松开,转身骄傲的说道:“爹,我赢了,这婚约不作数了。”
“孩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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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满江板着脸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说不作数就不作数?刚才的比试,就是你们俩小孩过家家,什么也代表不了!天默就是我的女婿,你就是他的未婚妻,谁也改变不了!”
陈天默连忙说道:“岳伯伯,愿赌服输,小侄都认了,您也不要再强求了。时候已经不早,小侄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岳伯伯以后若是有事吩咐,就派人去古玩街天心阁找我。海爷,回见!岳师妹,再会!”
说完,陈天默也不等岳满江等人有什么回应,便一溜烟跑了。
“哎哎!”
岳满江追都追不上。
“这孩子啊!”
岳满江锤手说道:“哪哪儿都好,就是不听话!”
岳潇潇撇嘴道:“他是输了比试,感觉没脸再待在这里了。小气!”
海阔忽然微微一笑,道:“大小姐,你的发夹哪里去了?”
“发夹?”
岳潇潇愣了一下,然后便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一抓之下,竟发现自己那枚珍珠蝴蝶结刘海抓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翼而飞了。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
她慌忙往地上寻觅,却只看见了散落的纽扣,哪里找得着发夹?
她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抬头问道:“海爷,你瞧见了吗?”
海阔似笑非笑道:“如果小老儿所料不差,你的发夹应该在少主手里。”
“陈天默?!”
岳潇潇的脸色开始变了。
海阔问道:“大小姐知道夜眼目法吗?”
岳潇潇闷声说道:“知道,我爹说过,六相全功五大目法,其中夜眼相暗,可视黑夜如同白昼,能明察秋毫之末,能望远,能视微,水下可开目,风烟不能迷。”
海阔颔首道:“不错,少主大概早已开了此目,所以打出的纽扣究竟有没有击中大小姐,他是能看出来的。换言之,大小姐假装受伤,少主理应知道,大小姐引他近身,他便将计就计,在俯下身子的那一瞬间,他已取走了大小姐的发夹。”
岳潇潇面色惨白道:“你都看见了?”
海阔摇头道:“整个过程都是小老儿猜测出来的,因为连我也没有看清楚少主的动作。”
岳潇潇紧咬嘴唇追问道:“你凭什么这么猜?”
“因为少主在靠近大小姐之前,发夹还在头上,可是当大小姐起身之后,发夹便无影无踪了。”
海阔突然挺了挺胸膛,傲然说道:“试问天下间,除了六相全功身相手法里的‘行云拂,还能有什么本事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失主的眼皮子底下瞬时取物?”
“没有,只能是行云拂!”岳满江感慨道:“丫头啊,到底还是你输了!”
岳潇潇愣了半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她忽的说道:“陈天默拿走的是发夹,我却抓住了他的手,当然算我赢!”
这话一说出口,岳满江和海阔都笑了起来。
连岳潇潇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因为输赢的规则全是她定下来的,其中明确提及“先碰到对方身体的任何部分就算赢,包括并不限衣角和头发”,能拿到发夹,自然也碰到了头发,甚至,给自己一拳一脚都轻而易举。
她嘟囔道:“既然是他赢了,为什么还要认输呢?”
岳满江乐了:“傻姑娘,他是在让着你啊。”
岳潇潇道:“我稀罕他让吗?!”
岳满江笑的更欢了:“他稀罕啊。”
岳潇潇的脸腾一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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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满江还对海阔卖乖:“瞧瞧,这还没过门,不,是还没娶回家呢,就知道疼媳妇儿了。”
海阔道:“那是,老陈家一脉相承的传统,没几个不怕,不,是没几个不疼媳妇的。”
“当爹的不正经,当管家的也不正经,真是服了你们!”岳潇潇忿忿的一跺脚,满面羞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