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开门上车,离开了国金大厦。
陆小棠目送我俩走远,笑了笑,转身回去了。
老许是个聪明人,他选的咖啡厅离陆家不远,只隔了两条街。
我和马文文跟着导航来到这里,停好车,走进咖啡厅,上楼来到了201卡座。
老许见我们来了,赶紧起身,“项少爷!您来啦!”
一个戴着眼镜的老人跟着站了起来,明显有些紧张。
老许给我介绍,“这位是陈校长……”
陈校长跟我握手,“项少爷,您好……”
我点头,“您好。”
“听我助理杨剑说,小棠下午去学校的时候,项少爷也去了”,老头有些尴尬,“我们真的不知道您是这方面的行家,要是早知道……”琇書網
我笑了笑,“没事,现在也不晚。”
“是……”,他看看马文文,问我,“这位是?”
“这是我师妹,她叫马文文……”,我给他们介绍。
“哦,马小姐您好!”
陈校长和她握手。
“您好”,马文文礼貌的一笑。
“马文文……”,老许愣了一下,“您和长春马三爷……”
“他是我爸……”,马文文说。
“哎呀”,老许赶紧抱拳,“原来是马小姐,失敬失敬!”
接着他对陈校长说,“您可以放心了,这事稳了!”
陈校长没反应过来。
“京城项家,长春马家,都是赫赫有名的风水世家”,老许解释,“项少爷和马小姐联手,那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咱们这个事,稳了!”
陈校长赶紧示意我俩,“坐,咱们坐下聊。”
“对对对!坐!坐下聊!”,老许也说。
我们点了点头,在他们对面坐下了。老许喊来服务员,问我俩,“项少爷,马小姐,喝点什么?”
“柠檬水”,我说。
“两杯”,马文文说。.Ь.
“好的”,服务员下了单子,转身走了。
陈校长想要说正事,“项少爷,马小姐,我们学校……”
老许拦住他,示意他不要急,过会再说。
我们笑了笑,没说话。
陈校长看了看正在下楼的服务员,明白了,“好,一会说……”
咖啡厅人很少,整个二楼只有两桌客人,我们是一桌,还有一桌是一对小情侣,依偎在远处的卡座内,正在看电影。
陈校长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放到桌上,接着又拿出手机,找到了一段视频,等着一会给我看。
我冲他一笑,指着他手机问我,“是给我们看么?”
“是”,他点头。
我接过来,打开了视频。
马文文凑了过来。
这是一段考古队的工作视频,地点是一个古墓的地宫内,一群人围着一具巨大石棺,正在讨论要不要开棺。
讨论的主角是两男一女三位教授,围观的是他们各自的学生还有工作人员。
“我不同意你们的观点!”,那位女教授首先发言,情绪非常激动,“像这种带有诅咒的棺椁,我们必须慎重处理!冒然开棺,如果出现不可预测的后果,谁来负责?!”
“陈教授,你怎么会相信诅咒这回事?”,其中一个矮个男教授质疑,“这是封建迷信,我们是学考古的,你怎么能信这个呢?”
“是啊”,另一个高个子男教授也说,“像这样的棺椁,考古界不是没出现()
过,之前西安李静训墓,那棺材上不是也刻着“开者即死”四个字么?结果呢?专家们打开了棺椁,也没见谁死啊?”
“就是”,矮个子教授看看女教授,“我看你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有些精神恍惚了,你要是真的累可以去休息,当着学生们的面,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如果我们做考古的人相信鬼神,那我们还怎么工作?”
“王教授说的对”,高个子教授赞同,对周围的学生们讲到,“考古是严肃的科学,我们都是唯物主主义者,不要相信那些不存在的东西,那都是封建迷信。”
“老张啊,我看陈姝真的是累了”,王教授建议,“让她去休息,咱们来开棺吧。”
“好”,张教授看看陈教授,“你去休息吧。”
我暂停了视频,看了看老许,问陈校长,“您把老许请来,办的就是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