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文兴觉得自己最近真的倒霉透了。
张总的公司倒了。他把这事算在自己头上。
找人去了自己公司把自己教训了一顿,还砸坏了不少东西。
和沙文兴一起合作的人,倒是去报了警。
但没有用,那就是一些社会闲散人员。抓起来关几天,最后也只是不了了之。
得罪了张总,容氏又不给他投资。
这几天沙文兴都在到处跑投资,却是到处碰壁。
公司本来就找不到赞助,拉不到投资。又损失了一笔,要是再找不到人来投资,他的公司就要完蛋。
这段时间沙文兴面对的人情冷暖,比他一辈子经历的都多。
好不容易有个合作过的业内朋友耐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告诉了他一个消息。
今天晚上有个富二代,在纸醉金迷组了个局。
带头的人听说是从西省来昆市发展。业内朋友说,就是个人傻钱多的二世祖。
对方刚来昆市,不太了解这边的情况,通过了另一个富二代叫了些人,打算了解一下昆市的投资环境。
暴发户叫陆非远。家里就真的在西省有矿。他不想像他老子一样天天跟煤打交道,拿了笔资金跑来昆市,想自己闯荡一下。
陆非远想接触到像容氏那样的世家还有点难,但是叫一群一般的二世祖和他一起出来玩,还是可以的。
沙文兴听说后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只要对方愿意投资自己的游戏,何愁不能翻身?
沙文兴一早就把自己捣腾得人模狗样的,拿上了资料,直接去了纸醉金迷。
想到找人收拾自己的张总,总是高高在上看不起自己的容骁衍。
他心里清楚,这一次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陆非远组的局,来了很多昆市的二代。这里有些人是真的想给家里机机会,找生意的。
沙文兴进了门,第一眼就看到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陆非远。
陆非远身边有两个女人,她们正在给陆非远敬酒。.
陆非远明显不喜欢这套,挥挥手让她们走人。
和他一起来的其中一个二代看陆非远这样,忍不住就开口。
“我说非远兄。这个已经是今天换的第三波人了。怎么?就没有一个你满意的?”
“味太重。”陆非远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好:“都不知道干净不干净。”
“你想要干净的,早说啊,就我知道的。a大那边可有不少女大学生——”
那人话没说完,陆非远就笑了:“大学生了不起?都不知道谈过几手了。我怕得病,不想沾。”
“远哥这意思,还想找个雏?”另一个二代忍不住接了句:“那可难了,现在啊,有些中学生都不是雏了。你还想找大学生?真有,那一定是丑得不行的。”
包厢里的一群人哄笑了起来,甚至有二代直接搂着身边的女伴问她们什么时候不是雏。
沙文兴来了以后一直坐在角落里,这会他终于觉得找到了机会。
他心跳得很快,心知这事今天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逮着机会他终于靠近了陆非远,他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看着陆非远。
“陆少喜欢干净的?小弟不才,倒真有个好选择。也是大学生,气质也好。而且保证是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