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舍不得儿臣这一身医术,儿臣进太医院当值也行,到时候烟儿天天去给父皇()
和皇祖母请安……”
宣武帝不接茬,自顾自地道,“你相信绑架之事与他无关也无用,他是这件事中唯一的获利者……”
“除非你有证据,证明他确实与此事无关,不然……你就是欺君!”
“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沈南烟脱口而出,自知失言赶忙抿唇。
看着眼前不套出点儿什么,誓不罢休的母子,沈南烟豁出去了,她两眼一闭,语速极快。
“他在马车上强行把我衣服剥了……说我要是被人欺辱了,他马上给我写休书!”
言外之意,若真是慕容澈做的,他不会有这种举动。
刹那间,满室寂静。看書菈
“岂有此理!”太后怒拍桌案,“慕容澈是不是在门口呢?让他滚进来!”
福宁殿内,皇帝和太后坐在上首,沈南烟坐在下座,室内除了太后身边的两个嬷嬷,和皇帝身边的两个太监在一旁侍候,再无旁人。
“来人,把他给哀家拎下来,跪好!”
慕容澈惊住了,自从他受伤以后,太后从来没让他跪过。
“皇祖母?”
“哀家没有你这种混账龟孙,说,你是不是在马车上就褪了烟儿的衣衫,还扬言要休了她?”
“孙儿没……”
“慕容澈……”太后厉声打断,“想好了再说,欺君可是死罪!”
慕容澈转眸看向沈南烟,大概猜到了什么……
太后急了,“哀家问你话呢?你看她作甚?”
慕容澈垂首,咬牙道,“孙儿尚未与她圆房,不想要一个不清不白的女人,何错之有?”
宣武帝的脸一下就垮了,他直觉绑架的事就是慕容澈干的,可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要如何求证,太后才能信他?
宣武帝:“你们是不是商量好的?”
慕容澈:“……她心口下方有颗红痣!在此之前,儿臣从未碰过她,父皇若是不信可以找人给她验身。”
“你闭嘴!”沈南烟脸色瞬间暴红!他怎么知道她身上哪里有痣的?
“清者自清,你若是处子之身,父皇自会相信本王所说,你若不是,说明你为人不检,本王成全你,马上给你写休书。”
“你还说?”
凭什么要她验身?沈南烟忍无可忍,猛地将慕容澈扑倒,单膝压在他的肋下,毫无章法的冲他挥拳乱打。
宣武帝扶额,“还不赶紧将陵王妃拉开?”
“成成成,成何体统?”太后怒极,捂着胸口,艰难呼吸。
沈南烟见状,赶紧冲太后跑去,“都出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