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烟彻底放下碗筷,喝了口茶,“你抓紧时间,按照我给你的那封信,还有从慕容深那得来的线索去查。”
“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眼前这些事情……只有把该处置的都料理干净了,咱们才能踏踏实实,安安稳稳地离开金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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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别说皇上了,就是那幕后之人,怕是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云柒起身,躬身抱拳,“属下立即去办!”
七日后,乾清宫,御书房。
宣武帝看着慕容深递来的折子,御笔一挥,批了。
于他而言,离开金陵城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来人!”
魏谦躬身,“奴才在。”
“命翰林院即刻拟旨,着郢王慕容深,七日后携所有家眷,立即前往郢州。”
“是。”
不多时,宣武帝一只手支在桌案上,使劲儿揉着太阳穴,疲惫地问,“还没有沈南烟的下落吗?”
魏谦绕到宣武帝身后,边帮他揉捏肩膀,边道,“启禀皇上,查了这么多时日,整个金陵城都被翻了个底儿掉,也没有陵王妃的消息。”
“一群废物!”
宣武帝这一声吼,吓得魏谦当场就挪到他身前跪下了。
“皇上息怒!奴才还有一事要禀报。”
宣武帝喝道,“说!”
“禀皇上,惠妃娘娘住进了贤王府,整日作天闹地,问贤王妃索要大量财物,贤王妃不允……”
“惠妃娘娘便说,夫妻本就该是一体,贤王一个人在下面孤单,让她下去陪着……她就当场就命人将贤王妃勒死了。”
“呵!惠妃确实想得周全……”宣武帝表情不善,“你亲自去趟贤王府,让她也去陪贤王……”
魏谦不动,垂眸继续道,“皇上,惠妃娘娘昨儿个夜里跳井了,尸体今天早上才捞上来,奴才去看过了,确实是惠妃……”
宣武帝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这左一件事儿,右一件事儿的,没完了是吧?
“摆驾永寿宫,朕得让太后替朕卜上一卦。”
他刚要起身,魏谦便道,“皇上,您忘了,太后说她要闭关……不许您打扰。”
宣武帝突然拧眉,太后闭关的事儿极少有人知道……
莫不是谋划纵火案的背后之人也知道此事,才一再地兴风作浪?可到底是谁对太后的一切了如指掌呢?
宣武帝想得正出神,有宫人来报,“启禀皇上禁军统领夏江有事禀报。”
“启禀皇上,沈执有事求见。”
宣武帝头疼,双手猛拍桌案,“怎地?又出了何事?还能不能让朕安生一会儿了!”
魏谦犹犹豫豫,还是开了口,“皇上,旁的奴才不知道,但煜王的事,现在满金陵城闹得沸沸扬扬的……”
“上至八十老者,下至刚上学堂的孩童,全都把他当成了谈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