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一身黛色对襟窄袖水纹衫,金冠束发……丰神俊朗中高贵与威严并存。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骑着枣红色战马,气宇昂昂地朝着沈南烟走来。
翻身下马,他走到沈南烟身边,直接牵住她的手,冷眼睨着跪在地上闹事儿的几人,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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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当众诋毁本王爱妃,你们好大的胆子!”
闻言,几人心中一凛,齐齐叩首哭嚎,“王爷,冤枉啊……”
“陵王妃,您就发发善心,帮帮老身吧!”
那老妇人没想到陵王竟然会来,顿时慌了,边哭喊边猛地扑向沈南烟。
“放肆!”
慕容澈面色陡沉,在她碰到沈南烟鞋面的一瞬,猛地抬脚,将人踹飞出去。
“啊!”
见那老太太被踹出去老远,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围观众人有惊叫的,有拼命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的,还有许多胆子小的,悄悄退出街道,四下逃散的。
京兆府少尹李敬达倒吸一口凉气,怕闹出人命,急忙上前。
“光天化日之下,尔等还敢谋害陵王妃不成?来人,把他们抓去京兆府,严加审问……”
“是。”
“我看谁敢?”那老妇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盘腿儿坐好。
她瞪着那些衙役,扬声道,“皇宫里,独得皇上盛宠的越贵妃,是老身的独女,谁敢碰老身一下试试……”
沈南烟蹙眉,之前的计策左右也行不通了,没道理让这个老泼妇继续在她面前撒泼。
她甩开慕容澈的手,一个箭步冲上去,弯腰直接卸了那老妇的下巴。
“李大人?”沈南烟脸色冷沉,语气不悦。
李敬达急忙躬身上前,“下官在。”
“这是本妃的铺子,有四分之一的盈利要交到国库的……再有人在我回春堂生事,本妃拿你是问!”
“是!”李敬达用力点头,“还请王妃息怒,下官这就将人带走,好生审问。”
云拾见戏唱不下去了,赶忙上前疏散人群,“都散了吧!回春堂三日后开业,有需要的可以前来购买。”
望着越来越空荡的街道,沈南烟脸色沉得能滴墨,一双粉拳紧紧攥着。
慕容澈快步上前,趁沈南烟还没来得及发火,握着她纤腰将人放到马背上,随即自己也上了马。
“驾!”
他动作太快,等沈南烟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她圈在怀里,朝着陵王府相反的方向行去了。
“你是不是有病?”沈南烟恼羞成怒,使劲儿在他怀里挣扎,作势要下马,“慕容澈,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有喜欢的人!”
即使早有准备,听得这话,慕容澈心里还是狠狠地疼了一下。
他扯着缰绳,不让马儿跑得太快,深呼吸几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常。
“本王带你去搜查越府。”
只几个字让沈南烟瞬间安静下来,她回头仰着脖子看他。
“你怎么知道我想去越府?你往我身边安插眼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