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她举着刀就朝慕容澈心口刺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徐免想也不想地就朝他二人扑了过去,那削铁如泥的冷刃,瞬时便***了徐免的上臂。
“娘娘,属下错了,属下不该说话没个把门的!”徐免跪在沈南烟身前,白着脸不停地磕头,“娘娘恕()
罪!娘娘息怒!都是属下的错……”
眼见徐免额头瞬间肿了起来,有血不停地顺着他的脸往下滴……沈南烟垂眸,转身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天底下的孩子多了,无辜之人更多……谁规定她必须个个都得救?
行至前院儿时,眼见几个大夫和一队侍卫,面容肃冷地往花厅方向奔去,沈南烟抬首看向灰蒙蒙的天空,不住地苦笑。
哈!哈哈哈……
她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笑得前仰后合的,笑得眼泪直流,竟染湿了衣襟……
过了许久,沈南烟幽幽转身,朝花厅方向望去……
他,竟一直没有追出来……
呵!沈南烟啊沈南烟你还真是可笑,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沈南烟大脑一片空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晃荡着向王府门口走去……
“程姑娘,你给本妃的纸条上写的什么啊?”
“娘娘,那纸条是云柒托民妇给您的,民妇并没有打开来看。”
背靠着青石照壁,沈南烟有气无力地将纸条掏出来,却因双手颤抖,怎么也不能将它展开。
“呵……”自嘲地哼了几声,沈南烟将那纸条递给了程梦染,“帮我念一下!”
犹豫了一瞬,程梦染连忙伸手接过。
……
花厅里,吃了止血丸的楼心月情况果然稳定下来。
那两个郎中都是一直跟着慕容澈的军医,见眼下并无外人,对视一眼,齐齐向慕容澈躬身行礼,“王爷,白夫人这胎,怕是保不住了!”
慕容澈微微叹了口气,“来人,将她送回去,找人好生照顾!并立刻送白行简离开金陵!”
“是!”
听得此话,楼心月瞬间睁开眼来,眼泪‘唰地就流下来了,“慕容澈,你忘恩负义!”
“放肆!”慕容澈忽地垂眸,恶狠狠地瞪着她,音色冷得能淬冰,“楼心月,你别不识好歹,你是不是真觉得本王欠了你什么?”
“你父亲是与本王有过恩,可败军之将,本就该满门抄斩,是本王护住了你们楼家上下近百口人!”
“还有白行简,他是帮过本王,可那是他身为一军之师应该做的!不然他也难逃军法处置!”
“本王念在与他并肩作战的多年情谊上,此番才对你们处处维护……你别给脸不要!”
“楼心月,但凡你再敢对本王,对本王的王妃无理,以下犯上,本王要你的命!”
楼心月看着慕容澈那双要吃人的眼,不禁打了个寒战,她知道,他定会说到做到!
惊吓之余,楼心月急忙跪好,面向慕容澈叩首不起,“民妇知道错了,民妇此次求见王爷,本无他意,只为求取白熊血。”
“请王爷看在我夫君忠心为国的份儿上,再帮我们一次吧!”
熊猫血?慕容澈拧眉,她怎么知道他府里有熊猫的?她要熊猫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