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来两眼盯着刘慧娟不放,如果他喊来两个保镖立马就可以把刘慧娟拿下,但他不想这样,更喜欢和刘慧娟来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觉得那样既能吊起他的胃口,心里还觉得更有趣。
他看刘慧娟有些疲惫了,似乎对他放松了警惕,他突然哈哈大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伸出两只贼手死死地把刘慧娟的细腰抱住。她惊恐地美目圆睁,双颊绯红,嘴里发出“啊”得一声尖叫,她立马用双手在张富来身上又撕又抓。她还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姑娘,那里经受过这种侮辱。虽然刘慧娟用手在他的胳膊上脖子上挠了很多伤痕,但他还是不放手,因他兽性发作,不把她拿下决不罢休!
他嘴里喘着粗气,咧着大嘴嘶叫道:“丫头,你还敢跟我反抗,我就喜欢这种狂野的味道,告诉你这只是开个头呢,
刘慧娟觉得这个恶魔太惨无人道了,她不能这么遭受他的凌辱,她趁其不备,把偏过头去,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情急之下,唰得拔出了脑后的银发簪,朝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扎了过去。
“哎哟,我的娘来,你这个臭娘们竟敢谋害我,看我怎么整死你。来人,把这个女八路给我绑起来。”张福来捂着脖颈大吼大叫起来。
两个伪军士兵立刻冲了进来,用绳子将刘慧娟五花大绑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几名伪军士兵
轮番挥舞着鞭子抽打着姑娘的身体。张福来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喊着号子,督促那几个伪军士兵狠狠地殴打刘慧娟,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她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
张富来狞笑着望着刘慧娟,嘴里讪笑道:“怎么样?丫头还敢用簪子扎我吗?不过,今天老子看上你了,只要你答应依着我,我立刻派人给你治伤,还会让你享受荣华富贵,怎么样?”
刘慧娟听后,喘了一口气,轻轻摇摇头,嘴里骂道:“张福来,你这个大汉女干,做梦去吧,我就是死也绝不从你。”
张富来一听脸色立刻变成了猪肝花,嘴里残忍地骂道:“臭丫头,嘴还挺硬的,给我狠狠地打。”
一个伪军士兵又举起鞭子“噼噼啪啪”地抽打起来,屋内不时传来阵阵姑娘撕心裂肺的惨叫,打了没多久,姑娘身体上满是鞭横,又晕死了过去。
张福来坐在太师椅上看着昏死的姑娘把手一挥,把她弄醒了,不能这么便宜她。一个伪军提起一桶凉水“哗”得泼在姑娘的身体上。
“呵——”刘慧娟又醒了过来。
张福来从太师椅上跳了下来,嬉皮笑脸地走到姑娘身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女干笑着问:“丫头,依不依着我?要不然——”
“呸!”刘慧娟开口突然一口痰啐在他的脸上。
“臭丫头,看来不给你上点历害的你是不会低头的。”他嘴里骂道,
伸手拍了拍手,一名打手从刑具中拿来一个木盒,打开只见里面放着十几支长约二寸的银针。他女干笑着走到刑架前,用手指捏着一支明晃晃的银针在姑娘的面前晃动着问:“姑娘,说到底依不依着我?”
“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刘慧娟将头一偏恨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