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们三个可以说关系最好，但也常常因为各种小玩意而发生抢夺。”
“甚至是打闹。”
周皇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不过那个时候还小，即便再如何闹不愉快，再如何打闹，隔天就没事，和好了，大家继续玩。”
宁凡听到这，大概知道自己父皇想要说什么了。
他轻笑起来，说道:“是啊，感觉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不过算了算，却是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常常被大哥和二哥揍。”
“因为我年纪小，几乎每一次受欺负的都是我。”
周皇闻言，心里顿了一下，表面上却是像个慈祥的父亲，呵呵笑了两声。
“小孩子都是这样。”
“不过我记得宁凡你那个时候就已经很聪明，知道找我们这些大人帮忙。”
“可惜啊！！”
他又叹了口气:“那个时候，朕忙着治理朝政，治理我们大周，没有太多时间陪着你们。”
“没有陪伴你们兄弟一同成长。”
“父皇，作为父亲，儿臣觉得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周皇默然点头，然后又是摇头。
忽然又说道:“宁凡你看看这一池的金鱼。”
“每一次我喂养他们，都故意没有给足够的鱼料，让他们争食。”
“几乎每一次，都是那两条最大的金鱼争得最多。”
“那一条稍小一点的，总是最少。”
“不过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一池的鱼依然相安无事。”
“纵使有争夺，总归是平静的。”
宁凡听后，微微一笑，知道父皇想暗示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