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虽然感到极为愤怒,但心里却是()
好像没有之前那样的爆裂了。
不知不觉间,似乎在这一段短短时间里,面对自己阵营的多次暴雷,已经让他的心里承受能力也提高了不少。
丞相也是感到极为头痛:“偷运官盐,那可是杀头的死罪啊!”
他叹气说道,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折腾,整个人看起来都老了不少。
“特么的,这个古建明是不是脑子
坏掉了?”二皇子怒骂。
“杀头的东西,他都敢碰?”
“他这是有九个脑袋吗?”
傅子濯再是一声长叹:“偷运官盐这样的大事情,区区一个吏部郎中,不可能做下来的。”
“他背后必定还有着实权更大的人。”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
如果只是吏部其中一个侍郎,或者左右侍郎都有份参与到其中,只要不是吏部尚书有份,那一切都还好。
只要吏部的尚书还是自己这边阵营的人,那吏部还是掌控在自己这边。
二皇子当然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之前不说而已。
“现在要不要将吏部的尚书和两个侍郎都叫过来,问问他们三人到底谁参与了?”
傅子濯没有立即回答,皱眉,低头,思索起来。
几息之后,他抬头看向宁泽天,摇头道:“先不要!”
“如果我们这样做了,事后查起来,偷运官盐这样的死罪是吏部这三个***中的其中一人有份参与,那今晚我们叫他过来的话,你和我都有嫌疑。”
宁泽天闻言,沉沉点了一下头。
“那现在我们如何是好?”
丞相再是皱眉,深深吸了口气:“先静观其变吧!”
事到
如今,古建明被太子宁凡抓了个现行,自己这边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不仅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还好引起皇上更加不高兴。
......
与此同时。
京城某处简陋的木屋里。
屋外,一片漆黑,只有朦朦胧胧的月光。
四周的杂草里,不时地传出蟋蟀唧唧的叫声。
“之前我就说了,让你这一段时间先收手的!”
“你就是不听!”
“明知道这段时间,朝廷局势动荡,我们这边的阵营极为弱势。”
“相反太子宁凡那边的阵营,声势浩大。”
“我们如果还是继续偷运、贩卖官盐的话,很容易会被太子抓!”
对面的人闻言,长叹一声,肠子都悔青了。
甚至,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今古建明被抓,以太子现在的智谋,一下就能从古建明嘴里审出许多事情。”
“那个时候,你我都得死!”
“这下如何是好?”
冷哼一声,都快要被气死了:“你现在知道文如何是好了?”
“之前怎么不听我说?”
“我......”
“偷运官盐,可是死罪啊!”
“我应该听你的,那个时候。”
“现在晚了,一切都晚了,说什么都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