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们不是回摄政王府吗?”欢喜不解地问。
楚许晚沉静道:“不,回新楚府。”
他会耍性子,自己也会。
既以入了京城,那便是离自家府上没有多少距离,行驶了片刻,便直接到了。
“二哥!”楚许晚一进门便大声唤道,将那还在大堂前练剑的楚毅飞吓了一大跳。
“小妹?你今日怎就回了京城,那()
塞国瘟疫还顺利吗?”楚毅飞收起‘雪引直奔着楚许晚方向走来。
“放心吧二哥,我的医术自是没问题的。”楚许晚笑着正想进门,却看见自家二哥眼神还一直放在
后面乱飘着。
“二哥,你在看什么?”
楚毅飞有些疑惑:“小妹,怎只有你一人,摄政王没同你一块回来么?”
“二少爷,王爷他昨日……”
“二哥,王爷他有些事就先回了王府,我是方才折返回来的。”楚许晚笑道,快速地将欢喜没说完的话语给塞了回去。
若是被二哥知晓王爷正在闹脾气,那定是要生逼着自己去摄政王府解释低哄。
承安眼眸轻微闪动,已经察觉到其中的有些不对。
“楚姑娘,我先去后院,练练剑。”承安柔声道,也给楚毅飞行了个礼。
“好。”楚许晚应声,扭过头拿着楚毅飞就往大堂内走。
“二哥你看。”楚许晚将两样物品拿了出来,分别是书信与那玉牌。
楚毅飞暂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单单先看懂了那书信上的内容。
“这塞国陛下竟允诺万金要替你修建医馆?”楚毅飞眼眸流露着震惊,这数目可不是开玩笑的。
楚许晚点了头,“塞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富有许多,所以这万金,自是拿得出的。”
这万金修建自然是贵重,但是另一旁的玉牌却是这万金远远抵不上的。
“二哥可知这是
何物?”楚许晚将那桌上的玉牌,推至楚毅飞前。
那玉牌通体透亮,浑身雪白,上面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个浅淡的刻印痕迹:帝。
但楚毅飞只知晓旁国战事,硬是没有将此牌联想到是那帝王之物。
“莫非这又是那塞国拿出来的值钱东西?”楚毅飞将那玉牌拿在手中,前后仔细地观看。
此玉牌品质貌似的确能值上高价钱。
“这玉牌不仅值钱,而且可以说是无价之宝。”楚许晚桀然一笑,“二哥,它是那塞国陛下的亲身玉牌。”
“拥有此牌的人,都可向塞国提出一个条件,只要不损害其国利益皆可满足。”
楚许晚的话直接颠覆了楚毅飞的认知,他神色十分紧张:“小妹,这如此重要之物,你可千万不能往外给泄了消息出去,二哥只怕这物品会招来贼人惦记,有危险……”
“二哥放心,此事没几人知晓。”楚许晚知道二哥的担忧,于是她又接着道,“此玉牌我到时会存于王府之中,不到用时绝不拿出来招摇显摆。”
楚毅飞点了点头,连忙放下了手中那珍贵无比的玉牌,“现在就将这两样赶忙收回,切勿给丢了!”
……